第225章：绝望的实力差距
不过她也没有与黑龙小白过多纠缠什么，说了他两句后就放任对方回房睡大觉去了。
转而，少女将目光投向了刚刚一直未曾说话的苍白。脸上浮现一抹嘿嘿的笑容，打着不知道什么坏主意说道。
“苍白，想必你还不急着睡吧？我刚刚也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
“什么？”
她这幅样子就差把坏心思写在脸上，由不得苍白不怀疑。他脸上露出狐疑之色，颇为警惕地提前说道。
“先说好，你如果要说的是什么不太正经东西的话，我是不会浪费时间跟你多费口舌的。”
“……”
闻言的艾莉儿顿时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她恨恨地咬了咬牙，没好气地说道。
“你想什么呢你？我是那种不正经的人吗？我特地找你谈的，自然是非常正经而且严肃的话题啊！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先说说你找我是什么事儿吧。至于你是不是什么正经人的问题，我们稍后再行确认。”
苍白没有上她的当，面无表情的脸上好似写满了“你是、你就是”的字眼。
“好吧好吧，这里不方便说，我们接着去房顶吧。”
……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艾莉儿这次找上苍白私会房顶。貌似真的是谈论很正经的事情，少女在开口之前就放好了隔音魔法。
随后她刚刚还不太“正经”的脸色瞬间一转，恢复到谈正事时的严肃认真。
“苍白，说认真的，我希望你能够真正地回答我一些问题。不要刻意避开、也不要刻意隐瞒，可以吗？”
“……”
对方这突如其来的严肃，也是让苍白收起几分刚刚的漫不尽心。他垂下目光沉吟片刻后，才同样正色地缓缓说道。
“可以。但视你所提的问题不同，我会根据你能否得知的程度。来决定是否要告诉你，或者说告诉你后会要求你保密。”
“嗯，这就够了。放心，我也不会问一下太为难你的问题的。”
他能够答应下来，就已经很出乎少女的意料了。她随之松了口气，开始问出自己的第一个问题。
“我想知道，刚刚就我和马尔科分析和谈论的那些。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我看你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样子。”
“是的，你们推论出来的那些。其实我在确定安娜那丫头，是混乱亲和体质的时候，就大概能够猜测到几分。”
对于这个问题，苍白如实相告道。确实如此，其实对于混乱其中蕴含的隐秘，或者渊谷背后隐藏的东西，他知道的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果然如此吗……”
艾莉儿眉头微皱，却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毕竟她能够问出这个问题，就是自己心中本身就已经有所怀疑和确信。
“既然如此的话，你对于‘古神教派’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你说的这个早就知道，得看是早到什么时候。”
对此苍白脸上笑容依旧，只是脸上多少带上了几分莫名之色。
“如果你说是刚到这个小镇的时候，我只是在看到那两个奴隶贩子的变化时。隐约之间猜测到，他们的背后有一股混乱势力。”
其实说起来那个时候，艾莉儿也同他一起在屋顶看到了那一幕，只不过那时候少女的火眸能力不足，看不清那种诡异变化。
自然也就因此，没有在那时就联想到混乱之力的畸变。
“不过当然了，‘古神教派’这个名字。我同样是刚刚从马尔科带回来的消息中，得知的。”
“原来如此……”
少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很快她却再次反应过来。既然苍白的感知能力那般强大的话，是不是在渊谷深处的那时候。
也曾经发现了某些，自己并没有发现的隐藏线索？想到就问。
“等等……那按这么说的话，你在渊谷深处的时候。肯定也不像我们一样一无所获吧？快说你在渊谷深处的时候，自己偷偷发现了什么。”
“其实这些倒是没有隐瞒的必要，但当时你们也没问出来，所以我一时间也忘了说。”
苍白轻笑着说道，只是对于他这听起来像是开脱的话语，少女只是报以白眼。
“当时在那个存放龙骨的溶洞内时，我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顺便提一嘴，那时候其实马尔科还特地说出来了的。”
“只不过当时沃尔娜说是因为自己长时间在那居住的关系，所以让你们的注意力转移了。”
闻言的艾莉儿微微皱眉，回忆起当时的情况说道。
“可沃尔娜说得确实有道理啊？难不成她本身就有问题，当时在说谎故意转移我们的注意？天呐！要是这样的话……”
想到这种可能，她不由感到一抹惊悚。毕竟就连对方的老相好黑龙小白，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难不成对方依旧被寄生、或者说夺舍……
“你想哪儿去了？当然不是沃尔娜有什么问题。我说的是那溶洞有问题，那时候沃尔娜都被封印着，能做出什么来？”
对于少女逐渐迪化的想法，苍白斜了她一眼连忙制止，随后缓缓道来。
“当时察觉到溶洞不对后，我自然不可能跟你们一样，就真的一去不复返。所以我在后来的夜晚，自己曾偷偷去溶洞内探查了一番。”
“你发现了什么？！”
可能是他说的太过勾起艾莉儿好奇心的关系，少女急忙追问道。毕竟当时她也确实没有多加怀疑，属实对溶洞隐藏的情况感到不解。
“我看到了一个名字……或者说，是被遗忘的名字。”
苍白黑色细框眼镜后的眸子，逐渐变得深邃神秘。不过看在少女好奇的份上，他也没有过多卖关子。
“就是那具龙骨，死去的那个黑龙的名字。他的名字叫做‘弗拉迪斯’，在我们走后有人将这个名字，刻在了小白留下的墓碑上。”
“弗拉迪斯……难不成，小白的这位同族，也是死在渊谷深处的隐秘之手吗？或者说，干脆就是死在‘古神教派’的手中……”
种种思绪在脑海中闪烁，艾莉儿赤红的火眸也随之明灭不定。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再次自己给自己否定道。
“不对！听你这么说，如果这个名字是‘古神教派’之人刻在墓碑上的。这种方式，反而像是缅怀故人一般……”
“难不成，小白那位同族，本身还是‘古神教派’之龙？”
想到这个可能的少女脸色有些难看，或者说她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可能，告诉对同族分外敏感的黑龙小白。
“这个我可就不知道咯。”
苍白耸了耸肩，表示对这个问题他同样无能为力。
“真是的，你知道的已经比我多很多了好吧？明明你在渊谷深处的时候就知道这些，但为什么就是隐瞒着不肯告诉我呢？”
艾莉儿很是不解，这些情报貌似也没有触及到。他那神神叨叨“不透露命运”的性子吧？为什么当时就不肯说呢？
“如果你非要这么问的话，那我就只能给予你一个答案。”
不知是否因为少女抱怨的缘故，苍白脸上的神情缓缓收敛，变回了让人熟悉的面无表情。他凝视着眼前的少女，颇为认真地说道。
“那就是……你们太弱了。”
“太弱了……”
这个回答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只是一个情报而已。竟然就关系到实力？难不成在得知这个情报时，他们就有可能面对危险？
“是的，你们太弱了啊。因为弱小，所以你们不适合知道太多的东西。因为有些内容招来的强敌，远远不是你们现在能够应付的。”
说这话的时候，苍白的目光看向渊谷深处的方向。黑色细框眼镜后的眼眸，露出一抹让人看不懂的唏嘘之色。
闻言的艾莉儿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起来，她赤红的火眸中。再次露出一抹浓浓的不甘之色，她多少次这般地渴望力量了？
在离家想要摆脱束缚算计获得自由的时候，她曾渴望力量；在面对那血红一剑时的无力时，她也渴望力量……
她以为自己成就传奇，多少也已经够了。可如今……还是有人来告诉她，太弱了。
“是啊……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少女也仿佛重复起，在渊谷时马尔科曾经说过的话。她们两人之间确实有极大的相似之处，那就是在对力量的渴求之上！
艾莉儿轻轻呼出口气，平复下自己激荡地心神，冲苍白认真地询问道。
“苍白，按照你现有得知的‘古神教派’情报，推测一下。我想知道，我和小白加起来面对对方，有几成胜算？”
“虽然这么说有点伤人，但我还是得告诉你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偏过头以一种古怪的目光看向少女，随后缓缓说道。
“别说是就你和小白那蠢龙，就算是马尔科那小子也突破传奇……你们三四个传奇实力的加起来，胜算依旧只有——零！”
“对方的实力，竟然已经强大到如此地步吗？”
这恐怖的实力差距，让艾莉儿心中不由升起一抹挫败感。
“也不能这么说吧，就我观测到那家伙的实力来说。你拉上你们人族的那位至强者来，或许可以试试有没有获胜的可能。”
苍白口中，依旧在缓缓吐出此等残酷之言。
“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将所有的情况都告诉你们了吗？”
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因为有时候实力之间的巨大差距，真的会让人绝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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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少女将目光投向了刚刚一直未曾说话的苍白。脸上浮现一抹嘿嘿的笑容，打着不知道什么坏主意说道。
“苍白，想必你还不急着睡吧？我刚刚也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
“什么？”
她这幅样子就差把坏心思写在脸上，由不得苍白不怀疑。他脸上露出狐疑之色，颇为警惕地提前说道。
“先说好，你如果要说的是什么不太正经东西的话，我是不会浪费时间跟你多费口舌的。”
“……”
闻言的艾莉儿顿时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她恨恨地咬了咬牙，没好气地说道。
“你想什么呢你？我是那种不正经的人吗？我特地找你谈的，自然是非常正经而且严肃的话题啊！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先说说你找我是什么事儿吧。至于你是不是什么正经人的问题，我们稍后再行确认。”
苍白没有上她的当，面无表情的脸上好似写满了“你是、你就是”的字眼。
“好吧好吧，这里不方便说，我们接着去房顶吧。”
……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艾莉儿这次找上苍白私会房顶。貌似真的是谈论很正经的事情，少女在开口之前就放好了隔音魔法。
随后她刚刚还不太“正经”的脸色瞬间一转，恢复到谈正事时的严肃认真。
“苍白，说认真的，我希望你能够真正地回答我一些问题。不要刻意避开、也不要刻意隐瞒，可以吗？”
“……”
对方这突如其来的严肃，也是让苍白收起几分刚刚的漫不尽心。他垂下目光沉吟片刻后，才同样正色地缓缓说道。
“可以。但视你所提的问题不同，我会根据你能否得知的程度。来决定是否要告诉你，或者说告诉你后会要求你保密。”
“嗯，这就够了。放心，我也不会问一下太为难你的问题的。”
他能够答应下来，就已经很出乎少女的意料了。她随之松了口气，开始问出自己的第一个问题。
“我想知道，刚刚就我和马尔科分析和谈论的那些。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我看你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样子。”
“是的，你们推论出来的那些。其实我在确定安娜那丫头，是混乱亲和体质的时候，就大概能够猜测到几分。”
对于这个问题，苍白如实相告道。确实如此，其实对于混乱其中蕴含的隐秘，或者渊谷背后隐藏的东西，他知道的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果然如此吗……”
艾莉儿眉头微皱，却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毕竟她能够问出这个问题，就是自己心中本身就已经有所怀疑和确信。
“既然如此的话，你对于‘古神教派’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你说的这个早就知道，得看是早到什么时候。”
对此苍白脸上笑容依旧，只是脸上多少带上了几分莫名之色。
“如果你说是刚到这个小镇的时候，我只是在看到那两个奴隶贩子的变化时。隐约之间猜测到，他们的背后有一股混乱势力。”
其实说起来那个时候，艾莉儿也同他一起在屋顶看到了那一幕，只不过那时候少女的火眸能力不足，看不清那种诡异变化。
自然也就因此，没有在那时就联想到混乱之力的畸变。
“不过当然了，‘古神教派’这个名字。我同样是刚刚从马尔科带回来的消息中，得知的。”
“原来如此……”
少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很快她却再次反应过来。既然苍白的感知能力那般强大的话，是不是在渊谷深处的那时候。
也曾经发现了某些，自己并没有发现的隐藏线索？想到就问。
“等等……那按这么说的话，你在渊谷深处的时候。肯定也不像我们一样一无所获吧？快说你在渊谷深处的时候，自己偷偷发现了什么。”
“其实这些倒是没有隐瞒的必要，但当时你们也没问出来，所以我一时间也忘了说。”
苍白轻笑着说道，只是对于他这听起来像是开脱的话语，少女只是报以白眼。
“当时在那个存放龙骨的溶洞内时，我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顺便提一嘴，那时候其实马尔科还特地说出来了的。”
“只不过当时沃尔娜说是因为自己长时间在那居住的关系，所以让你们的注意力转移了。”
闻言的艾莉儿微微皱眉，回忆起当时的情况说道。
“可沃尔娜说得确实有道理啊？难不成她本身就有问题，当时在说谎故意转移我们的注意？天呐！要是这样的话……”
想到这种可能，她不由感到一抹惊悚。毕竟就连对方的老相好黑龙小白，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难不成对方依旧被寄生、或者说夺舍……
“你想哪儿去了？当然不是沃尔娜有什么问题。我说的是那溶洞有问题，那时候沃尔娜都被封印着，能做出什么来？”
对于少女逐渐迪化的想法，苍白斜了她一眼连忙制止，随后缓缓道来。
“当时察觉到溶洞不对后，我自然不可能跟你们一样，就真的一去不复返。所以我在后来的夜晚，自己曾偷偷去溶洞内探查了一番。”
“你发现了什么？！”
可能是他说的太过勾起艾莉儿好奇心的关系，少女急忙追问道。毕竟当时她也确实没有多加怀疑，属实对溶洞隐藏的情况感到不解。
“我看到了一个名字……或者说，是被遗忘的名字。”
苍白黑色细框眼镜后的眸子，逐渐变得深邃神秘。不过看在少女好奇的份上，他也没有过多卖关子。
“就是那具龙骨，死去的那个黑龙的名字。他的名字叫做‘弗拉迪斯’，在我们走后有人将这个名字，刻在了小白留下的墓碑上。”
“弗拉迪斯……难不成，小白的这位同族，也是死在渊谷深处的隐秘之手吗？或者说，干脆就是死在‘古神教派’的手中……”
种种思绪在脑海中闪烁，艾莉儿赤红的火眸也随之明灭不定。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再次自己给自己否定道。
“不对！听你这么说，如果这个名字是‘古神教派’之人刻在墓碑上的。这种方式，反而像是缅怀故人一般……”
“难不成，小白那位同族，本身还是‘古神教派’之龙？”
想到这个可能的少女脸色有些难看，或者说她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可能，告诉对同族分外敏感的黑龙小白。
“这个我可就不知道咯。”
苍白耸了耸肩，表示对这个问题他同样无能为力。
“真是的，你知道的已经比我多很多了好吧？明明你在渊谷深处的时候就知道这些，但为什么就是隐瞒着不肯告诉我呢？”
艾莉儿很是不解，这些情报貌似也没有触及到。他那神神叨叨“不透露命运”的性子吧？为什么当时就不肯说呢？
“如果你非要这么问的话，那我就只能给予你一个答案。”
不知是否因为少女抱怨的缘故，苍白脸上的神情缓缓收敛，变回了让人熟悉的面无表情。他凝视着眼前的少女，颇为认真地说道。
“那就是……你们太弱了。”
“太弱了……”
这个回答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只是一个情报而已。竟然就关系到实力？难不成在得知这个情报时，他们就有可能面对危险？
“是的，你们太弱了啊。因为弱小，所以你们不适合知道太多的东西。因为有些内容招来的强敌，远远不是你们现在能够应付的。”
说这话的时候，苍白的目光看向渊谷深处的方向。黑色细框眼镜后的眼眸，露出一抹让人看不懂的唏嘘之色。
闻言的艾莉儿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起来，她赤红的火眸中。再次露出一抹浓浓的不甘之色，她多少次这般地渴望力量了？
在离家想要摆脱束缚算计获得自由的时候，她曾渴望力量；在面对那血红一剑时的无力时，她也渴望力量……
她以为自己成就传奇，多少也已经够了。可如今……还是有人来告诉她，太弱了。
“是啊……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少女也仿佛重复起，在渊谷时马尔科曾经说过的话。她们两人之间确实有极大的相似之处，那就是在对力量的渴求之上！
艾莉儿轻轻呼出口气，平复下自己激荡地心神，冲苍白认真地询问道。
“苍白，按照你现有得知的‘古神教派’情报，推测一下。我想知道，我和小白加起来面对对方，有几成胜算？”
“虽然这么说有点伤人，但我还是得告诉你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偏过头以一种古怪的目光看向少女，随后缓缓说道。
“别说是就你和小白那蠢龙，就算是马尔科那小子也突破传奇……你们三四个传奇实力的加起来，胜算依旧只有——零！”
“对方的实力，竟然已经强大到如此地步吗？”
这恐怖的实力差距，让艾莉儿心中不由升起一抹挫败感。
“也不能这么说吧，就我观测到那家伙的实力来说。你拉上你们人族的那位至强者来，或许可以试试有没有获胜的可能。”
苍白口中，依旧在缓缓吐出此等残酷之言。
“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将所有的情况都告诉你们了吗？”
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因为有时候实力之间的巨大差距，真的会让人绝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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