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关于贵族大小姐的入伙！
“不如，来教我魔法吧！”
“什么？”
随着苍白的话音落下，还没跟上他跳跃思维的艾莉儿正一脸懵逼的表情。
“不对！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高级法师的？”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苍白是怎么知道自己是高级魔法师的？这件事情可只有她家里少数几个人知道。
再加上她平常也足够低调，外人基本只知道她是个受宠的小公主，并不知道看似只是个花瓶金丝雀的艾莉儿小姐。
是一个天赋比之兄长，更加出色和天才的高级魔法师。
‘可这家伙又是如何知道的？父亲不可能连这个都告诉他吧？’
想到这里，艾莉儿微微皱眉。不是她想太多，以“流浪贵族”的落魄身份，就像是平民知道了皇帝的隐私似的。无论如何，对方都没有得知自己是高级魔法师的可能和资格。
连另外三大公爵家族，都不一定能知道的事，苍白他凭什么一言道出？心中暗暗升起警惕的同时，身后原本准备收回的魔法卷轴，也再次蓄势待发起来。
“当然是用眼睛看出来的。”
对于引起少女的警惕，苍白没有丝毫自知，脸上还笑嘻嘻的。他偏了偏头，瞥过她身后魔法卷轴的目光，没有忌惮只有好奇。
“不过也难怪，不然你父亲怎么会放心让你一个小女孩跟着我。表面上说是让我照顾保护你，实际上，你却完全拥有自保的能力。”
“你到底是如何知道的？难不成你是感知型法师？”
艾莉儿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放下警惕，出言试探道。
她倒不是在意高级法师的身份暴露，只是出于多疑。本能地怀疑对方是提前知晓这一点，借此不怀好意地接近自己。
“感知型法师？”
如果是在得到那本《魔法入门》之前的苍白，对于这个法师称呼，肯定是一脸懵逼的。不过现在补充许多魔法界常识后，他自然明白何谓“感知型法师”。
这个世界，除常见的元素序列的主流法师外，还有许多法师所走的道路千奇百怪。例如预言法师所属的命运系、空间法师所属的空间系、咒术法术所属的言灵系等等。
就如同科技文明的百花齐放，这个世界的魔法也有各种各样的不同道路。法师、魔法师只是对这些神秘道路的一个统称。
至于艾莉儿所说的感知型法师，其实并不是一个系别。而是一种在感知方面，有所特长的法师；类似什么“观测之眼”“侦查术”等感知法术正是此类。
不过就算是同系别同种类的法师，也同样有自己的特长和侧重。就拿感知型法师距离，有的感知强在精神力，有的强在范围侦查，还有的强在细致勘测上。
“或许算是吧……”
苍白也没有否认，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强大的精神力，或许也算是感知？
只是他这回答，反而更让艾莉儿觉得敷衍和奇怪。作为贵族大小姐，她身上可丝毫不缺少各种各样的魔法物品。
能掩盖自身魔力波动的冒险常备物品，她身上自然不会缺。但对方这一眼就透过遮掩，看清了自己的虚实，这得是多强大的感知能力？
“你既然是这么强大的感知型法师，还用得着我教你魔法吗？”
艾莉儿眉头微皱，感觉对方在耍自己。
“我的情况有些特殊。”
苍白沉吟片刻，他正在组织着语言。
“我才刚开始学魔法，而且都是我买书自学的。至于能看清楚你的实力，那只是因为我的精神力比较特别，比较强。”
“比较强？”
不自觉地抽了抽嘴角，艾莉儿突然有点相信对方所说的，才刚学魔法。不然他不会说出这么没常识的话，单纯的精神力感知，想要探清一个高级法师虚实？
这就不是单单“比较强”的问题……
“等等，你想让我教你魔法，难不成是想让我当你的老师。”
不知道是不是苍白的错觉。说到“当老师”的时候，少女那双好看的蔚蓝色眼眸突然就亮了。
“你想太多了吧。我只是想要一个魔法上的领路人，而且我们只是交易，算不上师生关系。”
苍白不屑地撇了撇嘴，以他的实力，就单单空间能力就能碾压传奇。如果不是处于对魔法的兴趣想学，他哪里会需要一个高级法师来教？
“咳咳，好吧。我年纪还小，也确实不太合适现在收学生。”
所幸艾莉儿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或者说她只是有点“好为人师”的一时冲动而已。
“那你算是答应教我了？”
苍白平静说道。
“也可以吧。不过，我得事先说好。”
艾莉儿点了点头，但贵族出身心理成熟的她，也知道要事先讲好条件。
“我教你魔法可以，但是只限于初级法术和一些我自己私人的法术。因为我师从九层高塔，有规定不能随便外传塔内法术的。”
“除非……你拜我为老师。那你就算是九层高塔的人，学高级法术都没问题！”
说到最后的时候，艾莉儿还挺了挺平平无奇的胸脯，像是只骄傲的公鸡。
“不必了，我只是需要一个人教导关于魔法理论和基础的内容。并不是需要学习那些高深的法术。”
苍白毫不留情地拒绝道。
“好吧……”
某少女语气中似乎还有些失望，不过这情绪也没有持续太久。紧接着她说起了自己的一大堆条件和要求。
“那我还有亿些别的要求：
1、你不能随便透露出去我的身份！我可不想我离家出走的消息，传遍整个帝国。
2、教你法术的时间得由我来安排，我也还有自己的魔法需要学习，需要时间…
3、我教你法术的时候，你可以提问、可以反驳，但是不可以忤逆我…
4……”
……
接近半个小时的絮絮叨叨，甚至已经让苍白有些昏昏欲睡。
“说完了吗？”
“好了好了，那就先到这里吧。我说的条件你都记住了吗？”
艾莉儿咂了咂嘴有些意犹未尽，似乎还在思考有哪儿些情况没有考虑到。
“我记个鬼啊。你说的要求，比我们世界资本家剥削打工人的合同条款内容还多。”
苍白很是无语，至于这么滴水不漏吗？他只是想学个魔法，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签什么国际条约呢。
“啊？你没记住吗？要不我再给你复述一遍。”
某学霸小姐察觉到苍白难得的情绪波动，蔚蓝色眼眸眯起，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像个小恶魔。
“不用了不用了。我谢谢你全家。”
苍白赶忙摆手拒绝，缓缓呼气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后。他想到对方的条件虽然事无巨细且非常繁琐，但都没什么过分的要求。
“你说的那些细节东西都可以依你。我们的交易简而言之就是：你教我魔法，而我则答应你随我一路同行，直到你自己想要离去或者遇上哈罗德为止。没问题吧？”
“emmm……我觉得。”
艾莉儿犹豫了片刻，似乎还是觉得有所不妥。只是看到苍白面无表情的阴沉脸色后，还是识相地吞了回去。
“好吧好吧，那就先这样吧。”
“唉……”
苍白有些叹息地摇了摇头。
‘本来以为挺成熟挺可爱的一个大小姐，想不到还有隐藏的话唠属性。应该得给她找找别的事情忙着，省得一路上一天呱到晚……’
“诶对了，你会做饭吗？”
苍白装作突然想到什么的样子，转而问道。
“做饭？”
艾莉儿对他的话题跳跃，还是有些跟不上。
“对，以你火系高级魔法师的能力，我觉得挺适合拿来做菜的。”
苍白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既然让对方教自己魔法，那不如自己也教她一些东西吧？而且火系魔法诶？不拿来做菜可惜了，不看看人家高端的橱子往往都需要一手牛逼的魔法。
所以少女呦，来跟我学做菜吧！
“但是我不会做饭。”
这个回答并不出人意料，作为生活起居都有人伺候的贵族大小姐，她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不过在稍加思索之后，或许是处于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她竟然也没有拒绝。
“但我可以学！”
“行，那这就算做是你教我魔法外的另一个条件吧。”
“对了，以后你还是直接叫我苍白。那个白·苍子爵的身份，只是我编来唬人的。”
已经达成一致的少女也算是半个自己人，苍白也没有隐瞒，开诚布公地说道。
“哈？”
艾莉儿挑了挑眉有些不理解他所说的“编出来唬人”，毕竟正常人谁能想到编织时间线？但她也算是感受到了对方的诚意，于是投桃报李地说道。
“好的，苍白。那我们现在也可以算是同伴，你也可以直接叫我艾莉儿。”
苍白点了点头，似是才想起来外头的某个糙汉，介绍道。
“哦，对了。外面那个赶着马车的，是我的随从，你可以叫他小白。”
听到苍白的介绍，艾莉儿到也没有丝毫贵族的架子，直接将头探出马车跟这个“卑贱随从”打了个招呼。
“你好，小白！以后一路上请多多关照。”
原本正在赶车的小白，听到艾莉儿的招呼声，转过头来冲她露齿一笑。有些憨憨的笑容中，带着一抹拐上贼船的深意。
“艾莉儿你好！”
对一个随从敢于直呼自己的名字，艾莉儿倒是没什么感觉。她虽然拥有贵族谨慎多疑和某些特质，但并没有一个贵族大小姐的架子。相反，她觉很多时候更喜欢随意一点，这样相处着也舒服。
只是看到对方壮硕的身体和凶悍的板寸，再想到小白这个名字，她不由感到了浓浓的…
“违和感。”
苍白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笑着接口道。
艾莉儿本能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是苍白接的嘴后又横了他一眼。
自此梅洛斯家的小公主艾莉儿，就这样加入到了苍白的队伍中。只是自以为已经非常谨慎的天真少女，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上了艘怎样的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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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随着苍白的话音落下，还没跟上他跳跃思维的艾莉儿正一脸懵逼的表情。
“不对！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高级法师的？”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苍白是怎么知道自己是高级魔法师的？这件事情可只有她家里少数几个人知道。
再加上她平常也足够低调，外人基本只知道她是个受宠的小公主，并不知道看似只是个花瓶金丝雀的艾莉儿小姐。
是一个天赋比之兄长，更加出色和天才的高级魔法师。
‘可这家伙又是如何知道的？父亲不可能连这个都告诉他吧？’
想到这里，艾莉儿微微皱眉。不是她想太多，以“流浪贵族”的落魄身份，就像是平民知道了皇帝的隐私似的。无论如何，对方都没有得知自己是高级魔法师的可能和资格。
连另外三大公爵家族，都不一定能知道的事，苍白他凭什么一言道出？心中暗暗升起警惕的同时，身后原本准备收回的魔法卷轴，也再次蓄势待发起来。
“当然是用眼睛看出来的。”
对于引起少女的警惕，苍白没有丝毫自知，脸上还笑嘻嘻的。他偏了偏头，瞥过她身后魔法卷轴的目光，没有忌惮只有好奇。
“不过也难怪，不然你父亲怎么会放心让你一个小女孩跟着我。表面上说是让我照顾保护你，实际上，你却完全拥有自保的能力。”
“你到底是如何知道的？难不成你是感知型法师？”
艾莉儿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放下警惕，出言试探道。
她倒不是在意高级法师的身份暴露，只是出于多疑。本能地怀疑对方是提前知晓这一点，借此不怀好意地接近自己。
“感知型法师？”
如果是在得到那本《魔法入门》之前的苍白，对于这个法师称呼，肯定是一脸懵逼的。不过现在补充许多魔法界常识后，他自然明白何谓“感知型法师”。
这个世界，除常见的元素序列的主流法师外，还有许多法师所走的道路千奇百怪。例如预言法师所属的命运系、空间法师所属的空间系、咒术法术所属的言灵系等等。
就如同科技文明的百花齐放，这个世界的魔法也有各种各样的不同道路。法师、魔法师只是对这些神秘道路的一个统称。
至于艾莉儿所说的感知型法师，其实并不是一个系别。而是一种在感知方面，有所特长的法师；类似什么“观测之眼”“侦查术”等感知法术正是此类。
不过就算是同系别同种类的法师，也同样有自己的特长和侧重。就拿感知型法师距离，有的感知强在精神力，有的强在范围侦查，还有的强在细致勘测上。
“或许算是吧……”
苍白也没有否认，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强大的精神力，或许也算是感知？
只是他这回答，反而更让艾莉儿觉得敷衍和奇怪。作为贵族大小姐，她身上可丝毫不缺少各种各样的魔法物品。
能掩盖自身魔力波动的冒险常备物品，她身上自然不会缺。但对方这一眼就透过遮掩，看清了自己的虚实，这得是多强大的感知能力？
“你既然是这么强大的感知型法师，还用得着我教你魔法吗？”
艾莉儿眉头微皱，感觉对方在耍自己。
“我的情况有些特殊。”
苍白沉吟片刻，他正在组织着语言。
“我才刚开始学魔法，而且都是我买书自学的。至于能看清楚你的实力，那只是因为我的精神力比较特别，比较强。”
“比较强？”
不自觉地抽了抽嘴角，艾莉儿突然有点相信对方所说的，才刚学魔法。不然他不会说出这么没常识的话，单纯的精神力感知，想要探清一个高级法师虚实？
这就不是单单“比较强”的问题……
“等等，你想让我教你魔法，难不成是想让我当你的老师。”
不知道是不是苍白的错觉。说到“当老师”的时候，少女那双好看的蔚蓝色眼眸突然就亮了。
“你想太多了吧。我只是想要一个魔法上的领路人，而且我们只是交易，算不上师生关系。”
苍白不屑地撇了撇嘴，以他的实力，就单单空间能力就能碾压传奇。如果不是处于对魔法的兴趣想学，他哪里会需要一个高级法师来教？
“咳咳，好吧。我年纪还小，也确实不太合适现在收学生。”
所幸艾莉儿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或者说她只是有点“好为人师”的一时冲动而已。
“那你算是答应教我了？”
苍白平静说道。
“也可以吧。不过，我得事先说好。”
艾莉儿点了点头，但贵族出身心理成熟的她，也知道要事先讲好条件。
“我教你魔法可以，但是只限于初级法术和一些我自己私人的法术。因为我师从九层高塔，有规定不能随便外传塔内法术的。”
“除非……你拜我为老师。那你就算是九层高塔的人，学高级法术都没问题！”
说到最后的时候，艾莉儿还挺了挺平平无奇的胸脯，像是只骄傲的公鸡。
“不必了，我只是需要一个人教导关于魔法理论和基础的内容。并不是需要学习那些高深的法术。”
苍白毫不留情地拒绝道。
“好吧……”
某少女语气中似乎还有些失望，不过这情绪也没有持续太久。紧接着她说起了自己的一大堆条件和要求。
“那我还有亿些别的要求：
1、你不能随便透露出去我的身份！我可不想我离家出走的消息，传遍整个帝国。
2、教你法术的时间得由我来安排，我也还有自己的魔法需要学习，需要时间…
3、我教你法术的时候，你可以提问、可以反驳，但是不可以忤逆我…
4……”
……
接近半个小时的絮絮叨叨，甚至已经让苍白有些昏昏欲睡。
“说完了吗？”
“好了好了，那就先到这里吧。我说的条件你都记住了吗？”
艾莉儿咂了咂嘴有些意犹未尽，似乎还在思考有哪儿些情况没有考虑到。
“我记个鬼啊。你说的要求，比我们世界资本家剥削打工人的合同条款内容还多。”
苍白很是无语，至于这么滴水不漏吗？他只是想学个魔法，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签什么国际条约呢。
“啊？你没记住吗？要不我再给你复述一遍。”
某学霸小姐察觉到苍白难得的情绪波动，蔚蓝色眼眸眯起，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像个小恶魔。
“不用了不用了。我谢谢你全家。”
苍白赶忙摆手拒绝，缓缓呼气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后。他想到对方的条件虽然事无巨细且非常繁琐，但都没什么过分的要求。
“你说的那些细节东西都可以依你。我们的交易简而言之就是：你教我魔法，而我则答应你随我一路同行，直到你自己想要离去或者遇上哈罗德为止。没问题吧？”
“emmm……我觉得。”
艾莉儿犹豫了片刻，似乎还是觉得有所不妥。只是看到苍白面无表情的阴沉脸色后，还是识相地吞了回去。
“好吧好吧，那就先这样吧。”
“唉……”
苍白有些叹息地摇了摇头。
‘本来以为挺成熟挺可爱的一个大小姐，想不到还有隐藏的话唠属性。应该得给她找找别的事情忙着，省得一路上一天呱到晚……’
“诶对了，你会做饭吗？”
苍白装作突然想到什么的样子，转而问道。
“做饭？”
艾莉儿对他的话题跳跃，还是有些跟不上。
“对，以你火系高级魔法师的能力，我觉得挺适合拿来做菜的。”
苍白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既然让对方教自己魔法，那不如自己也教她一些东西吧？而且火系魔法诶？不拿来做菜可惜了，不看看人家高端的橱子往往都需要一手牛逼的魔法。
所以少女呦，来跟我学做菜吧！
“但是我不会做饭。”
这个回答并不出人意料，作为生活起居都有人伺候的贵族大小姐，她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不过在稍加思索之后，或许是处于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她竟然也没有拒绝。
“但我可以学！”
“行，那这就算做是你教我魔法外的另一个条件吧。”
“对了，以后你还是直接叫我苍白。那个白·苍子爵的身份，只是我编来唬人的。”
已经达成一致的少女也算是半个自己人，苍白也没有隐瞒，开诚布公地说道。
“哈？”
艾莉儿挑了挑眉有些不理解他所说的“编出来唬人”，毕竟正常人谁能想到编织时间线？但她也算是感受到了对方的诚意，于是投桃报李地说道。
“好的，苍白。那我们现在也可以算是同伴，你也可以直接叫我艾莉儿。”
苍白点了点头，似是才想起来外头的某个糙汉，介绍道。
“哦，对了。外面那个赶着马车的，是我的随从，你可以叫他小白。”
听到苍白的介绍，艾莉儿到也没有丝毫贵族的架子，直接将头探出马车跟这个“卑贱随从”打了个招呼。
“你好，小白！以后一路上请多多关照。”
原本正在赶车的小白，听到艾莉儿的招呼声，转过头来冲她露齿一笑。有些憨憨的笑容中，带着一抹拐上贼船的深意。
“艾莉儿你好！”
对一个随从敢于直呼自己的名字，艾莉儿倒是没什么感觉。她虽然拥有贵族谨慎多疑和某些特质，但并没有一个贵族大小姐的架子。相反，她觉很多时候更喜欢随意一点，这样相处着也舒服。
只是看到对方壮硕的身体和凶悍的板寸，再想到小白这个名字，她不由感到了浓浓的…
“违和感。”
苍白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笑着接口道。
艾莉儿本能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是苍白接的嘴后又横了他一眼。
自此梅洛斯家的小公主艾莉儿，就这样加入到了苍白的队伍中。只是自以为已经非常谨慎的天真少女，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上了艘怎样的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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