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混乱会屈从与更高的混乱
不解的艾莉儿依言望去，赤红的火眸中亮起火光。极尽目力向着渊谷的方向看去，如火一般炙热的目光刺破这漆黑的夜。
距离这里不远处，比黑夜还更黑暗的渊谷出现在少女的视线之中。
那片深谷好似大地裂开的巨大伤痕，又仿佛深渊张开择人欲噬的恶魔之口。在黑夜中远远看去，就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惊悚感。
一缕缕黑色古怪的气息，在渊谷当中升腾蔓延。将这片本就古怪异常的地域，渲染得更加不似人间之地。
以艾莉儿的火眸，只能看到深谷中那一缕缕弥漫的黑色气息。其他的就看不到更多了，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阻碍她的目光。
这让少女不由微微皱眉，她的火眸除变异的“杀意之瞳”强化外。同时还拥有超远视距、黑暗视觉、能量视觉、热视觉等等多种强大的辅助能力。
可这些能力在远望渊谷的时候，却被轻易阻挡住了目光。这让她感觉自己这么多天的努力，都好似白瞎了。
“那是扭曲后的空间之力，以现在这个程度的火眸自然还无法看穿。”
知道艾莉儿的内心想法的苍白平静说道。
“连空间都被扭曲了吗？看来之前小白说这里边很危险并不是夸大之词。”
闻言的少女眉头一挑，微微皱眉说道。
“对，这渊谷内的混乱扭曲之力，恐怕已经发展到一个非常恐怖的程度。与之前幽暗山脉出现的混乱之力相比，高了不知道几个档次。”
苍白饶有兴趣地说道，貌似就连这其中的混乱力量，他都蛮有兴趣研究的。
“从空间的改变上就能看出来，里面的空间结构与之外界的正常空间，截然不同。”
也正是因为这空间结构的巨大差异，所以内外间形成了一道类似屏障的空间壁垒。以少女现在的火眸，自然无法看透这道阻碍。
甚至神话之下过来，基本都要进入渊谷内，才能不被屏障阻碍视线和感知。
“对了苍白，你之前说过这些混乱之力，是那个窥伺我们世界的异神所致。那他散布混乱力量的目的，是为了方便自己入侵降临？”
少女回想之前苍白所说过的话，哪怕有些事情他没有说透，以她的聪慧也多少能猜测得到。
“外来者想要降临一个正常的世界，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特别是某些对于世界本身有威胁的存在，被排斥的力度更是超乎想象。”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想到现世里某部叫做“死神来了”的电影。如果被一个世界排斥的话，大概就会出现类似电影情节的现象。
没有过多赘述，苍白随口提了句后就直入世界入侵者的主题。
“所以那些入侵者想要侵入你们的世界，首先就得有一个前哨站。那位异神散布自己的混乱力量，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的艾莉儿露出恍然之色，她拧着眉头注视着不远处漆黑一片的渊谷，已经基本明悟了其中的原理。
“那个异神，散布出混乱之力就是为了从内部侵蚀我们世界？之前的幽暗山脉，还有现在的渊谷这一个个都是祂入侵的前哨站吗？”
“是的，被混乱之力侵蚀后的地域，不但会出现种种的变化和异常。最重要还是能消磨世界的防护壁垒，同时让这片地域更契合那位异神的力量。”
苍白随意地解释着。
“类似于在一个完美的防护网中，慢慢侵蚀制造一个腐朽的漏洞。然后从这个薄弱孔洞入侵，就能减小降临的阻碍和难度。”
听完后的少女了然地点了点头，目光却依旧紧盯着那片漆黑诡异的渊谷，这片已经被混乱侵蚀之地让她有些忧心。
“那按照渊谷现在这种混乱之力侵蚀这么严重的情况，会不会已经达到了能供那个异神降临的临界点？”
容不得艾莉儿不担心，如果渊谷内的混乱之力真的已经可以让那位异神降临。恐怕对于整个他们世界来说，都是一场恐怖性的灾难。
先不说现在这情况，本土的神话强者对入侵并不上心。就算他们上心，面对能够入侵世界的外来神灵，孰强孰弱也是一目了然的。
“等等，你刚刚说的异状，不会就是对方要降临时的动静吧？！”
陡然间少女回想到苍白刚说的改变，瞬间联想到了最坏的情况。要是真赶上这么巧的时候，那他们这一行人往渊谷赶不是刚好撞上？
一想到这种可能艾莉儿就不由有些面容扭曲，不会这么巧吧……
‘等等……话说如果真碰上异神入侵，那我们这一行人中貌似也就苍白有能力一战吧？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那劳什子异神的对手，毕竟是个神……’
“不至于，这渊谷中的混乱之力虽然强盛，但距离让对方降临的程度还差得远呢。”
好在苍白的回答让少女松了口气，毕竟她才刚刚突破传奇。勉强算是达到了强者的门槛，可不想刚刚出师就对上关底boss啊。
“我所说的变化，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正方向的改变。因为这渊谷中的混乱之力，在某种干预力量的作用下正在渐渐统一。”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正一动不动地眺望着不远处的渊谷。黑色细框眼镜后的黑眸，倒映着那比黑暗更黑暗的深谷，更显几分幽深。
“什么意思？”
艾莉儿确实是没怎么听懂，这说话怎么这么玄乎？
“就是其中恶劣的环境、诡异的现象、混乱的气息、扭曲的空间等等……这些混乱力量侵蚀的状况，都得到环境甚至在渐渐好转。”
苍白用比较简单的话给她解释道，同时心中却也有些迷惑。
这种情况到底是有人在暗中发力，已经在偷偷摸摸的拯救世界。还是说因为混乱之力的侵蚀达到极致，所以在表现上否极泰来？
“那不是好事吗？说明那个异神的入侵被阻挡。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佬干得好事，难不成还真有传说中拯救世界的主角？”
对于恶劣情况的好转，少女还是持乐观态度的。毕竟异界神灵这种等级的敌人，谁听到不发怵啊？能不正面对上自然还是别正面对上的好。
不过她转念间又是想到其中生存的传奇魔兽，毕竟那可是她给自己此行找的历练对手啊。
“那渊谷内的危险程度下降的话，其中的传奇魔兽会是什么情况？我不会没得敌人练手了吧？”
“那些传奇级别的气息都没什么变化，只是这渊谷内的环境在悄无声息间变动而已。”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苍白嘴角却不由掀起一抹感兴趣的笑容。
“这其中的改变到底是谁干得好事？难不成是我们人族的那位神话，发现了异界神灵入侵的异常，所以才出手改变渊谷内的环境阻止？”
艾莉儿开口猜测道，毕竟这种超大范围的改天换地，貌似只有神话才有那个能力。
“这可不一定是好事，因为混乱并不是被人所驱逐消灭。混乱只是在被整合、被统一，更有可能是有人想要掌控这渊谷内的所有混乱……”
苍白平静地说道，却没有告诉她混乱否极泰来，即将产生质变的可能。
“掌控混乱？混乱这种东西掌控了有什么用吗？”
在少女的概念里，渊谷内的混乱气息可是会导致人丧失理智的。之前幽暗山脉的奥普丽就是个例子，被疯狂和混乱侵蚀后已经不再是自己。
“因为只要能掌控好的话，混乱也只是一种力量。”
他眺望渊谷深处，似乎想要透过无尽的黑暗和迷雾，看清这诡异之地背后的秘密。
“混乱的力量？这玩意真的有人能够掌控得了吗？”
想到之前幽暗山脉被混乱侵蚀的魔兽，那毫无理智歇斯底里的疯狂。艾莉儿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不过她也没有过多在意这个。
“不过也好，虽然掌控混乱之力的人不知好坏。但总比放任混乱侵蚀，最后导致异神降临的情况来得好。”
没办法，混乱这种东西本就是很诡异的力量，情况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你这想法倒是挺摆烂的呀？。”
苍白偏过目光看了少女一眼，用一个现世的词汇轻笑着打趣说道。
“且，我这是没办法好吧？我只不过是个传奇的小垃圾，哪儿能管得了那么多？只要这混乱不失控造成世界性危急，我管它是被谁掌控了？”
艾莉儿撇了撇嘴，无所谓地说道。
“混乱的力量如果能够掌控，那可是很强的哦。你对这就没有一点兴趣吗？”
苍白捏着下巴微眯着眼睛看着她。想起少女战斗时的狂暴和凶戾，莫名感觉她跟这混乱的力量很配是怎么回事？
“没兴趣，我可不想整太多杂七杂八的力量。比起那些听起来很厉害的力量，我更相信为我所掌控的火焰。”
少女显然甚至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摇了摇头表示对混乱这种力量毫无兴趣。不过虽然没兴趣，但好奇心多多少少还是有的。
“说起来，混乱这种东西，要怎么统一和掌控？”
也难怪她由此疑问，毕竟混乱就是混乱。就如同火焰没办法是冷的一般，这种注定与秩序相悖的混乱力量，说能被掌控真是不可思议。
对于她的好奇苍白只是轻笑了声，一时间没有回应。只是幽幽看向渊谷方向的漆黑眼眸中，似是掠过一抹追忆之色。
“就如同魔法所属的神秘侧基本法则一般。神秘会屈从于更高的神秘，混乱也同样会被更高的混乱所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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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这里不远处，比黑夜还更黑暗的渊谷出现在少女的视线之中。
那片深谷好似大地裂开的巨大伤痕，又仿佛深渊张开择人欲噬的恶魔之口。在黑夜中远远看去，就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惊悚感。
一缕缕黑色古怪的气息，在渊谷当中升腾蔓延。将这片本就古怪异常的地域，渲染得更加不似人间之地。
以艾莉儿的火眸，只能看到深谷中那一缕缕弥漫的黑色气息。其他的就看不到更多了，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阻碍她的目光。
这让少女不由微微皱眉，她的火眸除变异的“杀意之瞳”强化外。同时还拥有超远视距、黑暗视觉、能量视觉、热视觉等等多种强大的辅助能力。
可这些能力在远望渊谷的时候，却被轻易阻挡住了目光。这让她感觉自己这么多天的努力，都好似白瞎了。
“那是扭曲后的空间之力，以现在这个程度的火眸自然还无法看穿。”
知道艾莉儿的内心想法的苍白平静说道。
“连空间都被扭曲了吗？看来之前小白说这里边很危险并不是夸大之词。”
闻言的少女眉头一挑，微微皱眉说道。
“对，这渊谷内的混乱扭曲之力，恐怕已经发展到一个非常恐怖的程度。与之前幽暗山脉出现的混乱之力相比，高了不知道几个档次。”
苍白饶有兴趣地说道，貌似就连这其中的混乱力量，他都蛮有兴趣研究的。
“从空间的改变上就能看出来，里面的空间结构与之外界的正常空间，截然不同。”
也正是因为这空间结构的巨大差异，所以内外间形成了一道类似屏障的空间壁垒。以少女现在的火眸，自然无法看透这道阻碍。
甚至神话之下过来，基本都要进入渊谷内，才能不被屏障阻碍视线和感知。
“对了苍白，你之前说过这些混乱之力，是那个窥伺我们世界的异神所致。那他散布混乱力量的目的，是为了方便自己入侵降临？”
少女回想之前苍白所说过的话，哪怕有些事情他没有说透，以她的聪慧也多少能猜测得到。
“外来者想要降临一个正常的世界，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特别是某些对于世界本身有威胁的存在，被排斥的力度更是超乎想象。”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想到现世里某部叫做“死神来了”的电影。如果被一个世界排斥的话，大概就会出现类似电影情节的现象。
没有过多赘述，苍白随口提了句后就直入世界入侵者的主题。
“所以那些入侵者想要侵入你们的世界，首先就得有一个前哨站。那位异神散布自己的混乱力量，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的艾莉儿露出恍然之色，她拧着眉头注视着不远处漆黑一片的渊谷，已经基本明悟了其中的原理。
“那个异神，散布出混乱之力就是为了从内部侵蚀我们世界？之前的幽暗山脉，还有现在的渊谷这一个个都是祂入侵的前哨站吗？”
“是的，被混乱之力侵蚀后的地域，不但会出现种种的变化和异常。最重要还是能消磨世界的防护壁垒，同时让这片地域更契合那位异神的力量。”
苍白随意地解释着。
“类似于在一个完美的防护网中，慢慢侵蚀制造一个腐朽的漏洞。然后从这个薄弱孔洞入侵，就能减小降临的阻碍和难度。”
听完后的少女了然地点了点头，目光却依旧紧盯着那片漆黑诡异的渊谷，这片已经被混乱侵蚀之地让她有些忧心。
“那按照渊谷现在这种混乱之力侵蚀这么严重的情况，会不会已经达到了能供那个异神降临的临界点？”
容不得艾莉儿不担心，如果渊谷内的混乱之力真的已经可以让那位异神降临。恐怕对于整个他们世界来说，都是一场恐怖性的灾难。
先不说现在这情况，本土的神话强者对入侵并不上心。就算他们上心，面对能够入侵世界的外来神灵，孰强孰弱也是一目了然的。
“等等，你刚刚说的异状，不会就是对方要降临时的动静吧？！”
陡然间少女回想到苍白刚说的改变，瞬间联想到了最坏的情况。要是真赶上这么巧的时候，那他们这一行人往渊谷赶不是刚好撞上？
一想到这种可能艾莉儿就不由有些面容扭曲，不会这么巧吧……
‘等等……话说如果真碰上异神入侵，那我们这一行人中貌似也就苍白有能力一战吧？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那劳什子异神的对手，毕竟是个神……’
“不至于，这渊谷中的混乱之力虽然强盛，但距离让对方降临的程度还差得远呢。”
好在苍白的回答让少女松了口气，毕竟她才刚刚突破传奇。勉强算是达到了强者的门槛，可不想刚刚出师就对上关底boss啊。
“我所说的变化，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正方向的改变。因为这渊谷中的混乱之力，在某种干预力量的作用下正在渐渐统一。”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正一动不动地眺望着不远处的渊谷。黑色细框眼镜后的黑眸，倒映着那比黑暗更黑暗的深谷，更显几分幽深。
“什么意思？”
艾莉儿确实是没怎么听懂，这说话怎么这么玄乎？
“就是其中恶劣的环境、诡异的现象、混乱的气息、扭曲的空间等等……这些混乱力量侵蚀的状况，都得到环境甚至在渐渐好转。”
苍白用比较简单的话给她解释道，同时心中却也有些迷惑。
这种情况到底是有人在暗中发力，已经在偷偷摸摸的拯救世界。还是说因为混乱之力的侵蚀达到极致，所以在表现上否极泰来？
“那不是好事吗？说明那个异神的入侵被阻挡。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佬干得好事，难不成还真有传说中拯救世界的主角？”
对于恶劣情况的好转，少女还是持乐观态度的。毕竟异界神灵这种等级的敌人，谁听到不发怵啊？能不正面对上自然还是别正面对上的好。
不过她转念间又是想到其中生存的传奇魔兽，毕竟那可是她给自己此行找的历练对手啊。
“那渊谷内的危险程度下降的话，其中的传奇魔兽会是什么情况？我不会没得敌人练手了吧？”
“那些传奇级别的气息都没什么变化，只是这渊谷内的环境在悄无声息间变动而已。”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苍白嘴角却不由掀起一抹感兴趣的笑容。
“这其中的改变到底是谁干得好事？难不成是我们人族的那位神话，发现了异界神灵入侵的异常，所以才出手改变渊谷内的环境阻止？”
艾莉儿开口猜测道，毕竟这种超大范围的改天换地，貌似只有神话才有那个能力。
“这可不一定是好事，因为混乱并不是被人所驱逐消灭。混乱只是在被整合、被统一，更有可能是有人想要掌控这渊谷内的所有混乱……”
苍白平静地说道，却没有告诉她混乱否极泰来，即将产生质变的可能。
“掌控混乱？混乱这种东西掌控了有什么用吗？”
在少女的概念里，渊谷内的混乱气息可是会导致人丧失理智的。之前幽暗山脉的奥普丽就是个例子，被疯狂和混乱侵蚀后已经不再是自己。
“因为只要能掌控好的话，混乱也只是一种力量。”
他眺望渊谷深处，似乎想要透过无尽的黑暗和迷雾，看清这诡异之地背后的秘密。
“混乱的力量？这玩意真的有人能够掌控得了吗？”
想到之前幽暗山脉被混乱侵蚀的魔兽，那毫无理智歇斯底里的疯狂。艾莉儿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不过她也没有过多在意这个。
“不过也好，虽然掌控混乱之力的人不知好坏。但总比放任混乱侵蚀，最后导致异神降临的情况来得好。”
没办法，混乱这种东西本就是很诡异的力量，情况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你这想法倒是挺摆烂的呀？。”
苍白偏过目光看了少女一眼，用一个现世的词汇轻笑着打趣说道。
“且，我这是没办法好吧？我只不过是个传奇的小垃圾，哪儿能管得了那么多？只要这混乱不失控造成世界性危急，我管它是被谁掌控了？”
艾莉儿撇了撇嘴，无所谓地说道。
“混乱的力量如果能够掌控，那可是很强的哦。你对这就没有一点兴趣吗？”
苍白捏着下巴微眯着眼睛看着她。想起少女战斗时的狂暴和凶戾，莫名感觉她跟这混乱的力量很配是怎么回事？
“没兴趣，我可不想整太多杂七杂八的力量。比起那些听起来很厉害的力量，我更相信为我所掌控的火焰。”
少女显然甚至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摇了摇头表示对混乱这种力量毫无兴趣。不过虽然没兴趣，但好奇心多多少少还是有的。
“说起来，混乱这种东西，要怎么统一和掌控？”
也难怪她由此疑问，毕竟混乱就是混乱。就如同火焰没办法是冷的一般，这种注定与秩序相悖的混乱力量，说能被掌控真是不可思议。
对于她的好奇苍白只是轻笑了声，一时间没有回应。只是幽幽看向渊谷方向的漆黑眼眸中，似是掠过一抹追忆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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