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懦弱之人的命运
“好了，你既然自己有所想法就按照自己所想去做吧。时候也不早了，早点回房间休息吧。”
说完苍白起身正打算回房间，就被少女扯着衣袖拦了下来。
“别呀，现在也不晚，再陪我一会儿嘛……”
面对艾莉儿泪眼汪汪的卖萌，他心冷如铁毫无波动，面无表情地横了她一眼。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大半夜你要是太闲睡不着不如多去熟练一下魔法。我给你挑的‘不死鸟之焰’有空不如多熟练熟练，保命很重要。”
“啊啊——我知道了，我会多加练习的。”
只可惜对于他的提醒，少女只是敷衍地回复了两句，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你先别急着走嘛，我还想跟你说说我今晚见露茜的事情呢。”
苍白瞥了她一眼，缓缓说道。
“对啊，你不是约你那个好朋友露茜出来见面吗？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呀，露茜她还是以前的老样子。像个胆小的孩子一样，而且还是那么能吃。”
提到露茜的时候，艾莉儿也是眉眼带笑。
“嘻嘻……我可跟你说，她以前在学院的时候可要吃掉三儿份的食物呢！我们那时候一间宿舍的，她就经常找我和尼娅蹭吃蹭喝。”
对此苍白只是不置可否地一笑，耐心地听着她的絮絮叨叨。
不过说着说着，少女却是突然神色一黯微微叹息，语气中颇有几分唏嘘。
“不过现在毕竟不是以前，她也已经长大，不能再跟以前一样只做个小孩子了。”
“过两天就是她的成人礼仪，她到时候也快要嫁人了。如今她正为此而烦恼，害怕成人礼过后自己就再无自由。”
闻言的苍白沉默片刻，然后才感叹道。
“嫁人只是迟早的事情吧，没有能力反抗，自然就只能屈从于命运之下。”
“不过只是贵族联姻而已，也没有那么严重吧？让她挑选个自己喜欢的人不就行了？难不成她还会连喜欢的人都没有？”
“这……我好像一直没听她说起过。”
少女微微皱眉，回想起露茜说起哈罗德时那副追捧痴迷的样子。一时间心中浮现的念头，让她有些不敢确定。
摇了摇头没再多想，艾莉儿有些无奈地说道。
“不过我看她的样子，反而是很厌恶那些参加她成人礼的。她觉得他们一个个都道貌岸然，想找到个合她心意的可能性着实不大。”
“听你这么说，她倒还真是个想法稚嫩的孩子。或者说，她有些过于沉迷于冒险故事中的认知和印象。”
苍白却是为女孩的想法感到有些好笑。
“她对于贵族的印象太过片面，只知道贵族中有道貌岸然、阴暗苟且的败类。却不知道其中，也有真正注重荣誉和品行的正面贵族。”
这就是小孩子和成年人的思想差距，小孩子的世界里非黑即白。但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却万物皆有正负两面性。
贵族亦是如此，掌握权势和力量的贵族中，确实不少见腐朽污秽之辈。
但换个角度想想。在这个底层民智未开的现状下，没有上层贵族的领导和统治，整个人类社会的文明就会更好吗？
这可不见得，别忘了这个世界的人类之外还有异族窥伺啊……
“话说，她自己不就是贵族出身吗？还有你也是，你们梅洛斯家族我觉得怎么也算是，贵族阶级的良心吧？”
面对苍白的调侃，艾莉儿倒是听得有几分开心。
“你竟然还会觉得我们梅洛斯家不错吗？没想到呀。”
苍白轻轻一笑，回想起之前在梅洛斯城看到的种种，较为客观地评价道。
“无论是对于领地的治理，还是对于秩序的维护，乃至于贵族本身的品行私德上。你们家族在众多贵族中，相信也是名列前茅的。”
虽然梅洛斯大公曾经想要利用他，但这并不妨碍苍白对其贵族身份的认可。
“嘻嘻，那倒是感谢你对梅洛斯家的认可，那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嫁入豪门呀？”
闻言的少女，毫不犹豫地打蛇随棍上。
“那个词应该叫入赘豪门，嫁入豪门那一般说的是女性。”
苍白对此毫无波动，甚至还面无表情地纠正了一下语法错误。没办法，少女虽然学会了现世的文字语言，但因为文化差异总会有词不达意的情况。
嗯……这一点上，可以跟现世的老外对标一下。
“好吧，好吧。你们异世界的语言词汇真奇怪。”
艾莉儿顺从地符合了两句，然后紧接着重复问道。
“那你有兴趣入赘豪门吗。”
“……”
面无表情地苍白横了她一眼，然后自顾自地转移话题说道。
“刚刚说到哪儿了？哦，对了。你说你朋友看不上成人礼仪上的贵族男人是吧。”
闻言的少女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是啊，而且她还担心结婚后没有自由。”
艾莉儿有些无奈，先不说贵族是不是道貌岸然的问题。光露茜现在这么排斥的态度，就让她不由为好友的未来感到有些担忧。
“婚后没有什么自由她说得倒也没错，不过也不至于太糟糕。无论怎么说，她都是特瑞公爵之女，相信就算家族挑选联姻对象也不会选太差的。”
苍白笑了笑说道，小年轻就是这样。以为自己想要的爱情，是多么多么浪漫神圣，家族联姻又是怎么肮脏的利益交换。
但其实都很难说，爱情不一定都神圣浪漫……至于家族联姻？那就得看是谁家了。
“既然没有自己喜欢的，那她就只能找个看得顺眼的凑合。慢慢相处时间久了，总能相处出感情来的。”
“以她的家世背景，相信就算嫁入男方也不可能吃亏的。”
听到这话的艾莉儿顿时叹了口气，为好友的命运感到有些悲哀。
“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这样能幸福吗？”
“因为没有能力掌控自己的命运，就是如此的无力。弱者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被选择的命运。”
苍白抬手轻抚少女的火红长发，如同一个老师般谆谆教导道。
“所以你才要好好加油，变得足够强大才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而弱者，终究只能屈从于命运。”
这番话让艾莉儿打完赞同，豪气干云地挥了挥小拳头，用他教的现世词汇现学现卖道。
“你说得对，总有一天我要变得足够强大。然后把你绑回梅洛斯家做…那个叫什么来的？哦，对了，压寨相公！”
这话听得苍白满头黑线。
“那是土匪的说法，所以才叫做压寨的。难不成你也是女土匪吗？”
少女撇了撇嘴反驳道。
“我可不是土匪，但这并不妨碍我变强之后，把你绑回家去好吧。”
苍白笑着摇了摇头，反倒是出言鼓励她道。
“那你就好好变强吧，只有你够强你才有这个绑我的能力。”
“哼，那是当然的。”
艾莉儿自信地说道。说不过说着她心中突然灵光一闪，赤红的火眸陡然亮起。
“对啊！她不够强，我现在的实力够强啊！我知道该怎么帮助她了！哈哈哈！”
少女顿时发出了开心的大笑。
“你不会是真想，凭自己的传奇实力在成人礼上抢婚吧？”
苍白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地说道。凭他对少女的了解，把脸一蒙对方还真有可能干出这种事来。
“不至于不至于。我只是想到个好办法可以帮她，虽然不一定能够彻底解决，但最起码应该能够帮她拖延一段时间。”
看着她自信慢慢的开心模样，知道她想法的苍白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却并没有说话。
‘帮助吗？可一个人自己的选择只有自己知道……’
……
最终苍白还是没有陪艾莉儿熬夜到太晚，稍稍聊过几句后就回房休息去了，徒留下少女一下再夜风中凌乱。
翌日，整个白天都无事发生。苍白一行也老老实实地呆在小院里等待成人礼的开始。
艾莉儿则是根据昨晚他所言，尝试升级“火焰之眸”的能力。对于火眸的元素序列她了如指掌，不过想要创造出新的法术短时间内也很难有什么收获。
期间也不乏居住在周围的商人和小贵族，想要上门结交的。不过在苍白以精神系法术的硬核沟通下，都表示愿意离开不会打扰到他们一行。
随着黑夜再次降临，少女在同苍白知会一声后。就再次隐去身影，朝着昨晚和露茜秘密私会的偏僻小屋赶去。
这次艾莉儿刚赶到木屋后，就看到女孩露茜的身影已经蹲坐在角落里等候。再次压下心中吓对方一跳的无良想法，少女现出身形出声打了个招呼。
“露茜，今晚上这么早就跑出来了呀？”
“啊！”
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身影，本就怯弱的女孩不由惊呼出声。看清来者是艾莉儿后她才松了口气，说道。
“吓我一跳呢，艾莉儿，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见到她这反应，少女不由感慨自己没有打算吓她的正确决定。不然以露茜的胆小性子，很可能会直接失声尖叫。
“这不是怕被人发现嘛，自然要隐身小心一点。”
“你说的对，有你的隐身法术帮忙，我偷溜出来顺利多了。而且我可是非常想艾莉儿哦，所以才特地快些出来见你呢。”
露茜笑嘻嘻地拉着艾莉儿的手坐了下来。
艾莉儿轻松看破女孩的心思，她伸指轻弹女孩的白洁额头，笑着打趣道。
“想我？我看你是想我做的食物了吧，你个小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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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苍白起身正打算回房间，就被少女扯着衣袖拦了下来。
“别呀，现在也不晚，再陪我一会儿嘛……”
面对艾莉儿泪眼汪汪的卖萌，他心冷如铁毫无波动，面无表情地横了她一眼。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大半夜你要是太闲睡不着不如多去熟练一下魔法。我给你挑的‘不死鸟之焰’有空不如多熟练熟练，保命很重要。”
“啊啊——我知道了，我会多加练习的。”
只可惜对于他的提醒，少女只是敷衍地回复了两句，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你先别急着走嘛，我还想跟你说说我今晚见露茜的事情呢。”
苍白瞥了她一眼，缓缓说道。
“对啊，你不是约你那个好朋友露茜出来见面吗？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呀，露茜她还是以前的老样子。像个胆小的孩子一样，而且还是那么能吃。”
提到露茜的时候，艾莉儿也是眉眼带笑。
“嘻嘻……我可跟你说，她以前在学院的时候可要吃掉三儿份的食物呢！我们那时候一间宿舍的，她就经常找我和尼娅蹭吃蹭喝。”
对此苍白只是不置可否地一笑，耐心地听着她的絮絮叨叨。
不过说着说着，少女却是突然神色一黯微微叹息，语气中颇有几分唏嘘。
“不过现在毕竟不是以前，她也已经长大，不能再跟以前一样只做个小孩子了。”
“过两天就是她的成人礼仪，她到时候也快要嫁人了。如今她正为此而烦恼，害怕成人礼过后自己就再无自由。”
闻言的苍白沉默片刻，然后才感叹道。
“嫁人只是迟早的事情吧，没有能力反抗，自然就只能屈从于命运之下。”
“不过只是贵族联姻而已，也没有那么严重吧？让她挑选个自己喜欢的人不就行了？难不成她还会连喜欢的人都没有？”
“这……我好像一直没听她说起过。”
少女微微皱眉，回想起露茜说起哈罗德时那副追捧痴迷的样子。一时间心中浮现的念头，让她有些不敢确定。
摇了摇头没再多想，艾莉儿有些无奈地说道。
“不过我看她的样子，反而是很厌恶那些参加她成人礼的。她觉得他们一个个都道貌岸然，想找到个合她心意的可能性着实不大。”
“听你这么说，她倒还真是个想法稚嫩的孩子。或者说，她有些过于沉迷于冒险故事中的认知和印象。”
苍白却是为女孩的想法感到有些好笑。
“她对于贵族的印象太过片面，只知道贵族中有道貌岸然、阴暗苟且的败类。却不知道其中，也有真正注重荣誉和品行的正面贵族。”
这就是小孩子和成年人的思想差距，小孩子的世界里非黑即白。但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却万物皆有正负两面性。
贵族亦是如此，掌握权势和力量的贵族中，确实不少见腐朽污秽之辈。
但换个角度想想。在这个底层民智未开的现状下，没有上层贵族的领导和统治，整个人类社会的文明就会更好吗？
这可不见得，别忘了这个世界的人类之外还有异族窥伺啊……
“话说，她自己不就是贵族出身吗？还有你也是，你们梅洛斯家族我觉得怎么也算是，贵族阶级的良心吧？”
面对苍白的调侃，艾莉儿倒是听得有几分开心。
“你竟然还会觉得我们梅洛斯家不错吗？没想到呀。”
苍白轻轻一笑，回想起之前在梅洛斯城看到的种种，较为客观地评价道。
“无论是对于领地的治理，还是对于秩序的维护，乃至于贵族本身的品行私德上。你们家族在众多贵族中，相信也是名列前茅的。”
虽然梅洛斯大公曾经想要利用他，但这并不妨碍苍白对其贵族身份的认可。
“嘻嘻，那倒是感谢你对梅洛斯家的认可，那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嫁入豪门呀？”
闻言的少女，毫不犹豫地打蛇随棍上。
“那个词应该叫入赘豪门，嫁入豪门那一般说的是女性。”
苍白对此毫无波动，甚至还面无表情地纠正了一下语法错误。没办法，少女虽然学会了现世的文字语言，但因为文化差异总会有词不达意的情况。
嗯……这一点上，可以跟现世的老外对标一下。
“好吧，好吧。你们异世界的语言词汇真奇怪。”
艾莉儿顺从地符合了两句，然后紧接着重复问道。
“那你有兴趣入赘豪门吗。”
“……”
面无表情地苍白横了她一眼，然后自顾自地转移话题说道。
“刚刚说到哪儿了？哦，对了。你说你朋友看不上成人礼仪上的贵族男人是吧。”
闻言的少女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是啊，而且她还担心结婚后没有自由。”
艾莉儿有些无奈，先不说贵族是不是道貌岸然的问题。光露茜现在这么排斥的态度，就让她不由为好友的未来感到有些担忧。
“婚后没有什么自由她说得倒也没错，不过也不至于太糟糕。无论怎么说，她都是特瑞公爵之女，相信就算家族挑选联姻对象也不会选太差的。”
苍白笑了笑说道，小年轻就是这样。以为自己想要的爱情，是多么多么浪漫神圣，家族联姻又是怎么肮脏的利益交换。
但其实都很难说，爱情不一定都神圣浪漫……至于家族联姻？那就得看是谁家了。
“既然没有自己喜欢的，那她就只能找个看得顺眼的凑合。慢慢相处时间久了，总能相处出感情来的。”
“以她的家世背景，相信就算嫁入男方也不可能吃亏的。”
听到这话的艾莉儿顿时叹了口气，为好友的命运感到有些悲哀。
“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这样能幸福吗？”
“因为没有能力掌控自己的命运，就是如此的无力。弱者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被选择的命运。”
苍白抬手轻抚少女的火红长发，如同一个老师般谆谆教导道。
“所以你才要好好加油，变得足够强大才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而弱者，终究只能屈从于命运。”
这番话让艾莉儿打完赞同，豪气干云地挥了挥小拳头，用他教的现世词汇现学现卖道。
“你说得对，总有一天我要变得足够强大。然后把你绑回梅洛斯家做…那个叫什么来的？哦，对了，压寨相公！”
这话听得苍白满头黑线。
“那是土匪的说法，所以才叫做压寨的。难不成你也是女土匪吗？”
少女撇了撇嘴反驳道。
“我可不是土匪，但这并不妨碍我变强之后，把你绑回家去好吧。”
苍白笑着摇了摇头，反倒是出言鼓励她道。
“那你就好好变强吧，只有你够强你才有这个绑我的能力。”
“哼，那是当然的。”
艾莉儿自信地说道。说不过说着她心中突然灵光一闪，赤红的火眸陡然亮起。
“对啊！她不够强，我现在的实力够强啊！我知道该怎么帮助她了！哈哈哈！”
少女顿时发出了开心的大笑。
“你不会是真想，凭自己的传奇实力在成人礼上抢婚吧？”
苍白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地说道。凭他对少女的了解，把脸一蒙对方还真有可能干出这种事来。
“不至于不至于。我只是想到个好办法可以帮她，虽然不一定能够彻底解决，但最起码应该能够帮她拖延一段时间。”
看着她自信慢慢的开心模样，知道她想法的苍白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却并没有说话。
‘帮助吗？可一个人自己的选择只有自己知道……’
……
最终苍白还是没有陪艾莉儿熬夜到太晚，稍稍聊过几句后就回房休息去了，徒留下少女一下再夜风中凌乱。
翌日，整个白天都无事发生。苍白一行也老老实实地呆在小院里等待成人礼的开始。
艾莉儿则是根据昨晚他所言，尝试升级“火焰之眸”的能力。对于火眸的元素序列她了如指掌，不过想要创造出新的法术短时间内也很难有什么收获。
期间也不乏居住在周围的商人和小贵族，想要上门结交的。不过在苍白以精神系法术的硬核沟通下，都表示愿意离开不会打扰到他们一行。
随着黑夜再次降临，少女在同苍白知会一声后。就再次隐去身影，朝着昨晚和露茜秘密私会的偏僻小屋赶去。
这次艾莉儿刚赶到木屋后，就看到女孩露茜的身影已经蹲坐在角落里等候。再次压下心中吓对方一跳的无良想法，少女现出身形出声打了个招呼。
“露茜，今晚上这么早就跑出来了呀？”
“啊！”
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身影，本就怯弱的女孩不由惊呼出声。看清来者是艾莉儿后她才松了口气，说道。
“吓我一跳呢，艾莉儿，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见到她这反应，少女不由感慨自己没有打算吓她的正确决定。不然以露茜的胆小性子，很可能会直接失声尖叫。
“这不是怕被人发现嘛，自然要隐身小心一点。”
“你说的对，有你的隐身法术帮忙，我偷溜出来顺利多了。而且我可是非常想艾莉儿哦，所以才特地快些出来见你呢。”
露茜笑嘻嘻地拉着艾莉儿的手坐了下来。
艾莉儿轻松看破女孩的心思，她伸指轻弹女孩的白洁额头，笑着打趣道。
“想我？我看你是想我做的食物了吧，你个小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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