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斯塔克
“蓝闪蝶小姐？”尼克拧了拧眉，“怎么了？”
“太阳变成蓝色了。”
“蓝闪蝶？”
伊尼娅猛地回过神来，张嘴就是：“美国队长是不是已经失踪一天了？我知道他在哪——”
“失踪？”尼克皱眉，“没有，队长好好地待在复仇者大厦里，这个时间应该在做体能训练。”倒是托尼·斯塔克失踪了一周，哪都找不到人影，估计又在哪个私人海滩度假……
“那是假的！”伊尼娅猛地站起来，“在复仇者大厦里的美国队长，是假的！”
“听你的意思，似乎很有把握？”尼克敲敲桌子，“蓝闪蝶小姐，我们不会轻易采信……”
当然有把握！因为真的在我这里啊！
“一天一夜前，队长身上穿的衣服是纯白色t恤和黑色工装裤，工装裤上有两个拉链口袋。而如果你给队长打电话，他现在绝对接不到。”伊尼娅干脆打断他说话，语速很急，“你可以给队长打个电话试试，他绝对接不到，因为他和我姐姐被困在一起了，在一个接不到电话的地方。”
尼克不动声色地歪了歪头。仅仅几分钟后，就有特工给他送来了一沓监控照片。
监控录像里的美国队长，的确穿着纯白t恤和黑色工装裤，也能看到工装裤上的两条白色拉链。
他又拿出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您拨打的号码不在信号覆盖范围”的忙音。
尼克·弗瑞的表情凝重起来。
“请告诉我更详细的情况，蓝闪蝶小姐。”尼克·弗瑞说，“跟我来。”
“去哪里？”
“楼顶，乘直升机比较快。”
伊尼娅猛地恍神，立刻按着自己过速的心脏大口喘息。
“你还好吗，e？”史蒂夫扶着她的肩，“这里是安全的，小心些。”
伊尼娅环顾四周，偌大的剧场里安静极了，除了他们和他们带着的队伍以外，基本没有其他人。
伊尼娅心有余悸，蓝色的太阳使她感到恐惧。
还好在哥谭放了个蓝闪蝶，不然她也没那么容易醒神。
“42？”伊尼娅拨开自己的头发，呼唤：“护树罗锅？你在吗？”
“我在，我在这里。”护树罗锅42蹦到她手掌上，担忧地抱着她的指头，“你还好吗？你的脸色很差。”
“我还好，那轮蓝色的太阳实在是……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因为你直视了太阳，e，不要直视太阳，我刚刚检测过了，注视太长时间是会被催眠的。”42-4细声细气地，“要不是队长把你带回来，你估计还得愣一段时间。”
“哦，谢谢你，队长。”伊尼娅平复着呼吸，“孩子们呢？有没有人走丢了？”
“我们清点过人数了，伊……e。”嘉莉担忧地牵起她的手，扶她踩着细高跟站起来，“没人走散，大家都在这里。”
“谢谢你，嘉莉。这里是大剧院吗？怎么没有人？”
“因为还没到歌舞表演开始的时间。”史蒂夫说，“但这里可以过夜，我昨晚就带着他们在这里过夜。”
安全通道有一道手电筒的光晃了过来。
“那边是什么人？”一个浑厚沙哑的声音说，“歌舞表演还没开始。”
伊尼娅下意识回话：“你好，我们是游客……wtf？”
剧场里很暗，只有零星几盏小灯亮着，等来人走到他们面前，伊尼娅才看清他的黑色保安服和……丑丑的红色头罩。
黑衣保安服，不是蓝衣保安，需要警惕，伊尼娅一道锁链就飞了出去，把看起来有两百磅的健壮保安给捆在了椅子上。
“这也是假人吗，e？”史蒂夫疑惑歪头，“他的头罩有点……眼熟。”
“我庄严宣誓我不干好事。”伊尼娅念口令展开活点地图一看。
眼前的黑衣保安是有名字的。
杰森·陶德。
捏妈！红头罩！是红头罩！
“哦，吓死我了，是红头罩。你怎么……穿着黑色的保安服？”伊尼娅的声音在颤抖，“你是这里的员工吗？”
“啊？”红头罩眯了眯眼，“松绑，我可不是什么员工。我把问我名字的保安揍晕，扒了他的衣服自己穿上了。”
……这样居然也是可以的吗？
伊尼娅将锁链撤下，立刻表示友好试图抱团：“你好，红头罩，我旁边这位是美国队长，你可以叫我e，我觉得我们大概应该也许能算是同一阵线的……”
“还有我，我是安东尼！”安东尼跳出来举手，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安东尼穿着一身宽松的旧衣服，被假父母抱起来带走的时候还嗷嗷哭，结果一遇到其它人——无论是美队还是红头罩，都这么喜欢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要是不理他，他就会开始讽刺无视他的人，包括他带队的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言辞之犀利连伊尼娅都暗暗咂舌。好在大部分孩子听不懂他拐弯抹角的讽刺。
性格真别扭。
伊尼娅叹了口气，任命地介绍：“是的，这是安东尼。”
红头罩松绑后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低头看向小小只的安东尼。
“你怎么长得那么眼熟？”红头罩看着安东尼的脸，有些迟疑。
史蒂夫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一见就觉得这孩子真眼熟。
“喂，你该不会是那家伙的私生子吧？”红头罩带着头罩所以看不到表情，但他的语气能听出一种荒谬感，“你姓什么？”
安东尼犹豫了一会儿。
他求助似的看向美国队长，指着红头罩问，“可以告诉他吗？”
史蒂夫知道红头罩的一些过往，至少神盾局里面资料收录的部分他看过，总体而言，能算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史蒂夫有一种直觉。
他的直觉是，这个孩子的存在应该是他们破解谜题的关键。
于是史蒂夫点了点头。
安东尼得到了首肯，就对着红头罩说：“斯塔克！”
全场震惊。
嘉莉睁大了眼，梅莉丝张圆了嘴，史蒂夫石化了，红头罩啧了一声。
伊尼娅深呼吸几口气，回想起钢铁侠的全名。
安东尼·爱德华·斯塔克。
伊尼娅咬牙回头，“还有没有人披马甲的给我站出来！”
她用的是中文，所以在场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有红头罩噗嗤一笑，“这小孩好像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你不问问？”
不用问了肯定失忆的，能在伊尼娅面前嗷嗷哭，怎么都不像是有记忆的。
“安东尼，你来到这个游乐园多久了？”伊尼娅低声问，“你还有入园之前的记忆吗？”
“我从旋转木马上下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安东尼眨眨眼，“不过我口袋里有这个，你看。”
是一只黑色的钱包和摔碎了屏幕的红金配色手机。
“虽然我救过你，但你还是要小心点，不要随便把这些拿出来给别人看……”伊尼娅絮絮叨叨，打开钱包看了一眼钱包里的照片。
里面的照片是……托尼·斯塔克本人的自拍，但是照片后面还有一层照片，伊尼娅抽出来一看，是已故的斯塔克夫妇。
“谁说我不小心？要不是美国队长在，我才不给你看呢！”安东尼瞪着眼睛，“美国队长会保护我们！不像你，古古怪怪的，像个女巫一样，我才不信你呢！”
史蒂夫裂开了。
“托尼……”
“啊？队长，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
一言难尽。总之就是一言难尽。
在复仇者联盟里，谁不知道托尼·斯塔克最看不顺眼的就是美国队长？
伊尼娅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红头罩压根没忍，直接倒在身旁的加厚座椅上哈哈哈哈狂笑，笑了足足有一分钟，一边笑还一边掏出手机，“我一定要录音给老蝙蝠听听哈哈哈哈哈——”
安东尼被伊尼娅和红头罩的反应整蒙了。
“小鬼，你说你的偶像是谁？”
“美国队长！”坚定清晰的回答。
“你最崇拜的人是谁？”
“美国队长！”
“确认不撒谎？”
“绝不！”
“你这么相信美国队长吗？”
“当然，我最喜欢美国队长了，我还有一大堆他的周边——”
史蒂夫直接碎裂。红头罩还在开着录音逗小孩，“骗人的小鬼会被滴水兽抓走哦……”“我才没骗人！”
史蒂夫努力把碎了一地的自己给拼好。
所以为什么长大后的托尼·斯塔克那么讨厌他？
“那红头罩，你小时候最崇拜的是谁？”死活开不了十分具有钢铁侠风格的番茄炒蛋配色手机，被吵得脑壳疼的伊尼娅阴恻恻地问了一句，“是你父亲吗？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谁。”
红头罩瞬间就不吱声了。
红头罩：“你怎么……算了，我不打女人。”
红头罩姑且就把这个陌生女人划分到了跟蝙蝠侠有联系的超能力者那边，比如像是康斯坦丁那样的怪才。虽然蝙蝠一家的关系缓和是最近的事——超人的死去终究对蝙蝠侠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总之，跟蝙蝠家关系近的超能力者差不多都知道他曾是二代罗宾这件事。
而史蒂夫很惊讶，因为他读过神盾局备份的全美国最全的超英资料，而里面完全没有这位黑裙女性的身影。
天知道她还不戴面罩，就这样坦然地展露了自己的真容。
“好，我们趁歌舞表演开始之前先共享一下信息。”伊尼娅把难缠的儿童版钢铁侠扔给嘉莉和梅莉丝，左手拽着美队右手拉着红头罩，“首先，我们要确认，我们都听到了那段古怪的园内广播，对吧？”
“是的，其他人好像听不到。”史蒂夫举例，“但是规则说让我们去过山车的起点，我却找不到过山车。”
“规则还说我们要把名字告诉黑衣保安，不过那个保安被我揍了。”红头罩说，“那些规则看着就很可疑。”
“等等，不是应该告诉蓝衣保安吗？”伊尼娅茫然地眨眨眼，“红头罩，你是不是记错了？”
“没记错，我写了便签。”红头罩掏出手机点开备忘录，“嗯，大人要去过山车终点，进入第三性别厕所……”
“等等，我听到的规则是不能进入第三性别厕所，不能相信从第三性别厕所走出来的孩子，要去过山车的起点……名字告诉蓝衣保安。”史蒂夫迟疑，“我们听到的是不同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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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变成蓝色了。”
“蓝闪蝶？”
伊尼娅猛地回过神来，张嘴就是：“美国队长是不是已经失踪一天了？我知道他在哪——”
“失踪？”尼克皱眉，“没有，队长好好地待在复仇者大厦里，这个时间应该在做体能训练。”倒是托尼·斯塔克失踪了一周，哪都找不到人影，估计又在哪个私人海滩度假……
“那是假的！”伊尼娅猛地站起来，“在复仇者大厦里的美国队长，是假的！”
“听你的意思，似乎很有把握？”尼克敲敲桌子，“蓝闪蝶小姐，我们不会轻易采信……”
当然有把握！因为真的在我这里啊！
“一天一夜前，队长身上穿的衣服是纯白色t恤和黑色工装裤，工装裤上有两个拉链口袋。而如果你给队长打电话，他现在绝对接不到。”伊尼娅干脆打断他说话，语速很急，“你可以给队长打个电话试试，他绝对接不到，因为他和我姐姐被困在一起了，在一个接不到电话的地方。”
尼克不动声色地歪了歪头。仅仅几分钟后，就有特工给他送来了一沓监控照片。
监控录像里的美国队长，的确穿着纯白t恤和黑色工装裤，也能看到工装裤上的两条白色拉链。
他又拿出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您拨打的号码不在信号覆盖范围”的忙音。
尼克·弗瑞的表情凝重起来。
“请告诉我更详细的情况，蓝闪蝶小姐。”尼克·弗瑞说，“跟我来。”
“去哪里？”
“楼顶，乘直升机比较快。”
伊尼娅猛地恍神，立刻按着自己过速的心脏大口喘息。
“你还好吗，e？”史蒂夫扶着她的肩，“这里是安全的，小心些。”
伊尼娅环顾四周，偌大的剧场里安静极了，除了他们和他们带着的队伍以外，基本没有其他人。
伊尼娅心有余悸，蓝色的太阳使她感到恐惧。
还好在哥谭放了个蓝闪蝶，不然她也没那么容易醒神。
“42？”伊尼娅拨开自己的头发，呼唤：“护树罗锅？你在吗？”
“我在，我在这里。”护树罗锅42蹦到她手掌上，担忧地抱着她的指头，“你还好吗？你的脸色很差。”
“我还好，那轮蓝色的太阳实在是……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因为你直视了太阳，e，不要直视太阳，我刚刚检测过了，注视太长时间是会被催眠的。”42-4细声细气地，“要不是队长把你带回来，你估计还得愣一段时间。”
“哦，谢谢你，队长。”伊尼娅平复着呼吸，“孩子们呢？有没有人走丢了？”
“我们清点过人数了，伊……e。”嘉莉担忧地牵起她的手，扶她踩着细高跟站起来，“没人走散，大家都在这里。”
“谢谢你，嘉莉。这里是大剧院吗？怎么没有人？”
“因为还没到歌舞表演开始的时间。”史蒂夫说，“但这里可以过夜，我昨晚就带着他们在这里过夜。”
安全通道有一道手电筒的光晃了过来。
“那边是什么人？”一个浑厚沙哑的声音说，“歌舞表演还没开始。”
伊尼娅下意识回话：“你好，我们是游客……wtf？”
剧场里很暗，只有零星几盏小灯亮着，等来人走到他们面前，伊尼娅才看清他的黑色保安服和……丑丑的红色头罩。
黑衣保安服，不是蓝衣保安，需要警惕，伊尼娅一道锁链就飞了出去，把看起来有两百磅的健壮保安给捆在了椅子上。
“这也是假人吗，e？”史蒂夫疑惑歪头，“他的头罩有点……眼熟。”
“我庄严宣誓我不干好事。”伊尼娅念口令展开活点地图一看。
眼前的黑衣保安是有名字的。
杰森·陶德。
捏妈！红头罩！是红头罩！
“哦，吓死我了，是红头罩。你怎么……穿着黑色的保安服？”伊尼娅的声音在颤抖，“你是这里的员工吗？”
“啊？”红头罩眯了眯眼，“松绑，我可不是什么员工。我把问我名字的保安揍晕，扒了他的衣服自己穿上了。”
……这样居然也是可以的吗？
伊尼娅将锁链撤下，立刻表示友好试图抱团：“你好，红头罩，我旁边这位是美国队长，你可以叫我e，我觉得我们大概应该也许能算是同一阵线的……”
“还有我，我是安东尼！”安东尼跳出来举手，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安东尼穿着一身宽松的旧衣服，被假父母抱起来带走的时候还嗷嗷哭，结果一遇到其它人——无论是美队还是红头罩，都这么喜欢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要是不理他，他就会开始讽刺无视他的人，包括他带队的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言辞之犀利连伊尼娅都暗暗咂舌。好在大部分孩子听不懂他拐弯抹角的讽刺。
性格真别扭。
伊尼娅叹了口气，任命地介绍：“是的，这是安东尼。”
红头罩松绑后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低头看向小小只的安东尼。
“你怎么长得那么眼熟？”红头罩看着安东尼的脸，有些迟疑。
史蒂夫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一见就觉得这孩子真眼熟。
“喂，你该不会是那家伙的私生子吧？”红头罩带着头罩所以看不到表情，但他的语气能听出一种荒谬感，“你姓什么？”
安东尼犹豫了一会儿。
他求助似的看向美国队长，指着红头罩问，“可以告诉他吗？”
史蒂夫知道红头罩的一些过往，至少神盾局里面资料收录的部分他看过，总体而言，能算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史蒂夫有一种直觉。
他的直觉是，这个孩子的存在应该是他们破解谜题的关键。
于是史蒂夫点了点头。
安东尼得到了首肯，就对着红头罩说：“斯塔克！”
全场震惊。
嘉莉睁大了眼，梅莉丝张圆了嘴，史蒂夫石化了，红头罩啧了一声。
伊尼娅深呼吸几口气，回想起钢铁侠的全名。
安东尼·爱德华·斯塔克。
伊尼娅咬牙回头，“还有没有人披马甲的给我站出来！”
她用的是中文，所以在场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有红头罩噗嗤一笑，“这小孩好像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你不问问？”
不用问了肯定失忆的，能在伊尼娅面前嗷嗷哭，怎么都不像是有记忆的。
“安东尼，你来到这个游乐园多久了？”伊尼娅低声问，“你还有入园之前的记忆吗？”
“我从旋转木马上下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安东尼眨眨眼，“不过我口袋里有这个，你看。”
是一只黑色的钱包和摔碎了屏幕的红金配色手机。
“虽然我救过你，但你还是要小心点，不要随便把这些拿出来给别人看……”伊尼娅絮絮叨叨，打开钱包看了一眼钱包里的照片。
里面的照片是……托尼·斯塔克本人的自拍，但是照片后面还有一层照片，伊尼娅抽出来一看，是已故的斯塔克夫妇。
“谁说我不小心？要不是美国队长在，我才不给你看呢！”安东尼瞪着眼睛，“美国队长会保护我们！不像你，古古怪怪的，像个女巫一样，我才不信你呢！”
史蒂夫裂开了。
“托尼……”
“啊？队长，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
一言难尽。总之就是一言难尽。
在复仇者联盟里，谁不知道托尼·斯塔克最看不顺眼的就是美国队长？
伊尼娅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红头罩压根没忍，直接倒在身旁的加厚座椅上哈哈哈哈狂笑，笑了足足有一分钟，一边笑还一边掏出手机，“我一定要录音给老蝙蝠听听哈哈哈哈哈——”
安东尼被伊尼娅和红头罩的反应整蒙了。
“小鬼，你说你的偶像是谁？”
“美国队长！”坚定清晰的回答。
“你最崇拜的人是谁？”
“美国队长！”
“确认不撒谎？”
“绝不！”
“你这么相信美国队长吗？”
“当然，我最喜欢美国队长了，我还有一大堆他的周边——”
史蒂夫直接碎裂。红头罩还在开着录音逗小孩，“骗人的小鬼会被滴水兽抓走哦……”“我才没骗人！”
史蒂夫努力把碎了一地的自己给拼好。
所以为什么长大后的托尼·斯塔克那么讨厌他？
“那红头罩，你小时候最崇拜的是谁？”死活开不了十分具有钢铁侠风格的番茄炒蛋配色手机，被吵得脑壳疼的伊尼娅阴恻恻地问了一句，“是你父亲吗？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谁。”
红头罩瞬间就不吱声了。
红头罩：“你怎么……算了，我不打女人。”
红头罩姑且就把这个陌生女人划分到了跟蝙蝠侠有联系的超能力者那边，比如像是康斯坦丁那样的怪才。虽然蝙蝠一家的关系缓和是最近的事——超人的死去终究对蝙蝠侠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总之，跟蝙蝠家关系近的超能力者差不多都知道他曾是二代罗宾这件事。
而史蒂夫很惊讶，因为他读过神盾局备份的全美国最全的超英资料，而里面完全没有这位黑裙女性的身影。
天知道她还不戴面罩，就这样坦然地展露了自己的真容。
“好，我们趁歌舞表演开始之前先共享一下信息。”伊尼娅把难缠的儿童版钢铁侠扔给嘉莉和梅莉丝，左手拽着美队右手拉着红头罩，“首先，我们要确认，我们都听到了那段古怪的园内广播，对吧？”
“是的，其他人好像听不到。”史蒂夫举例，“但是规则说让我们去过山车的起点，我却找不到过山车。”
“规则还说我们要把名字告诉黑衣保安，不过那个保安被我揍了。”红头罩说，“那些规则看着就很可疑。”
“等等，不是应该告诉蓝衣保安吗？”伊尼娅茫然地眨眨眼，“红头罩，你是不是记错了？”
“没记错，我写了便签。”红头罩掏出手机点开备忘录，“嗯，大人要去过山车终点，进入第三性别厕所……”
“等等，我听到的规则是不能进入第三性别厕所，不能相信从第三性别厕所走出来的孩子，要去过山车的起点……名字告诉蓝衣保安。”史蒂夫迟疑，“我们听到的是不同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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