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璧昌_绝对禁区(骨科)林成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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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璧昌

  “那成零是谁?”裴念怀疑地看着她。

  “哈啊,其实,这两个名字说的都是我。”

  “证据。”

  白衣夫子的眼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显然还没弄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成零想了想,眼睛一亮,“初部天班的夜时信,可以为我作证。”

  “夜时信啊。”裴念转头问道:“知道是谁么?”

  “当然。”白衣夫子笑着说道:“他可是舒云状上的常客。”

  “让他过来。”

  “子书,这事我还糊涂呢。”白衣夫子无奈地说道:“你先与我说清楚来龙去脉。”

  “衡夫子。”裴念打断他,“过会儿自然慢慢与你解释。”

  衡子南拗不过他,只好出去了。

  没过多久,夜时信就急匆匆地赶来了。

  他先是行了一礼,恭敬道:“裴夫子。”

  “嗯。”裴念应了声。

  夜时信走到成零身边,神色稳重,“来时听衡夫子说了少许,这位的确是我阿姊,夜时婉柒。”

  “咦,那你们来时没遇见绍夫子吗?”衡子南说道:“我记得他应该是提前去接应了才对。”

  一提这事,夜时信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他看看成零,呐呐地说道:“这都怪学生忘了,今早父亲还与我提起过此事……”

  成零忽然想起了那位被她误以为是在查时的人影。

  该不会还在那里吧……

  “我当值这么多年,还头一次见学生飞进来。”裴念低笑了声,摆摆手说道:“行了,你走吧。”

  夜时信拽了拽成零的衣角,小声说道:“现在已经上学很长时间了。”

  他说到这里就止住,然后用眼神瞄了瞄裴念。

  “等等。”成零连忙说道:“夫子既然是误会了,那是不是该帮学生解释下?”

  裴念挑了挑眉,转身走了,“衡夫子,麻烦你了。”

  “知道麻烦就自己去啊……”衡子南似乎早就习惯了收拾烂摊子,开始低头在书架边上查成零的序。

  夜时信临走之前又叮嘱了一遍跟成零说过的话,很有夜时元的架势。

  “你是第二序的。”衡子南将竹简重新放回书架,眉眼温和,“走吧,我带你过去。”

  “多谢夫子。”

  路上,衡子南好奇地向她打听倒底是怎么回事,成零跟他讲了一遍,说实话,她也没弄懂裴念到底为什么抓她。

  “难道是因为这里不允许用轻功在天上飞吗?”她感觉也就只有这一条理由了。

  “怎么会,子书他只是误会你是来偷窃的。”

  “偷窃?”成零难以置信地问道:“偷什么?难道在书院偷书吗?”

  说完她自己都感到好笑,要真有那么一个偷书贼,不用等着偷,她就主动先送过去。

  “对。”衡子南点了点头,“不过不是去偷你们的书,而是去光临万藏阁的古籍。”

  “古籍?”成零觉得自己挺冤枉,她哪晓得什么古籍。

  “没错,而且万藏阁也是瀚云的禁地,是万万不能踏足的。”衡子南推开门,忽然,一阵悦耳的钟声响起,声音浑厚,久荡不息。

  “我猜,你是不是走了一条书院右侧的一条狭路?”

  成零反应过来,“莫非那条路通万藏阁?”

  “是,幸好你穿了学子服,他有所考量,不然子书怕是会下重手。”

  这还真是……衰到家了。

  这么一来一切都很好解释了,她为了赶时间用轻功进了瀚云,然后好死不死地被正在当值的裴念盯上,然后她又好死不死地偏偏不走正路……

  成零心情复杂,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都什么事啊!

  “子书他……其实从前并不如此。”衡子南在宅里的一扇雕花木门前停下,伸手推门,“以前,万藏阁也并非禁地。”

  成零没来得及细问,就被震天的呼噜声惊住了,浓厚的酒香飘散在空气中,所有人都趴在书案上睡的的东倒西歪。

  衡子南对她对她做了一个见笑的表情,大走几步到讲案用力推醒一身酒气的夫子。

  “璧昌!”

  “嗯……嗯?”那人迷迷糊糊地坐直身子,由于额头拄在桌面上太久,甚至留下了一条红印子。

  璧昌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用一旁的戒尺随便地敲了几下讲案,拔高嗓门喊道:“都别睡了,起来了起来了。”

  下面传来几声不满的嘟囔,趴着懒懒散散地睁开了眼。

  这里面的人,就只有最后排一个清瘦男子的没有睡着,坐的笔直

  ,除了成零刚进来时他抬了下头外,就一直维持他低着头的姿势。

  “璧昌,这是新学子,途中出了事而误时,所以来的迟了些。”

  “哦哦。”

  成零感觉这通解释完全是没必要的,因为看起来他好像完全不在乎这个问题。

  “好了,都坐好!”

  可能是碍于衡子南还在,璧昌接着又吆喝,下面传来稀稀拉拉的应声,听起来没怎么放在心上。

  衡子南叹了口气,他只要一来黄班,就特别容易叹气。

  他走前规劝成零一句,道:“切记,业精于勤而荒于嬉。”

  “好了,小的们!身为总夫子的我今天要宣布一件事,那就是我们黄班二序要多来一个人。”

  璧昌说话十分放纵,随着自己的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野气。

  底下没人应和,呼哨声到是不小。

  璧昌拍了拍成零的肩膀,“就是她。”

  成零很想捏鼻子,远些还好,近了这酒味简直上头。

  “你就坐童继生身边吧。”他挠了挠头发,“只有他身边有空书案。”

  那个清瘦的男子举了下手,淡淡地看了她第二眼。

  等等,难道下一步不该是让她介绍一下自己吗?

  成零打好的腹稿半个字也没派上用场,这可叫她怎么表明身份?

  书案下面有一张方席,本该是跪坐在上面,不过全班人马除了童继生根本没人这么坐。

  大多都是两腿伸直,成零甚至还看见有人肆无忌惮地把腿搭在了书案上面。

  “好了,现在继续听我讲。”璧昌说。

  成零跪坐好,整理了一下左边放着的笔墨纸砚,然后去翻桌面右上角摞的书册。

  “从上数第三本。”童继生目不斜视。

  “啊,多谢。”成零刚把那本名为字训的书扯出来,抬头一看,目之所及又是躺倒一片。

  那位璧夫子也不在乎,一手撑在讲案上,自娱自乐地讲着。

  成零想她大概知道夜时元为什么会那么生气了。l0ns3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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