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天下三论!_秦时:从签到墨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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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天下三论!

  只听到三公子赢天安静祥和的一句:

  “本公子也认为跟他打成了平手。

  既然他下棋不如本公子。

  那就再斗一局!”

  就连对三公子赢天看不顺眼、内心极其讨厌的齐国太子田文都忍不住嘀咕一句:

  有容人之量!

  却系枭雄之姿!

  三公子赢天这一句话。

  直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甚至内心多了一些好感。

  三公子赢天为人虽然嚣张猖狂。

  但是极其有气度,有撑船之胸怀。

  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对着三公子赢天行了一礼后。

  收到直接齐国太子田文的暗示。

  虽然他对三公子赢天印象也有所改观。

  但是他必须要打败三公子赢天。

  用嘴,用自己的思想,用自己的脑子。

  三公子赢天一甩长袖,淡定道:

  “请吧!”

  “好!”

  记账刺激的辩论再度开始。

  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必然是一场极其精彩的对阵。

  纷纷瞩目期待。

  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对着三公子赢天侃侃而谈。

  准备下套:

  “在下儒家弟子。

  我儒家有二圣。

  先圣孔夫子。

  亚圣孟夫子。

  敢问三公子可曾读过儒家经典?”

  三公子赢天本想说自己天纵之才。

  读遍天下经典。

  但是这样容易暴露自己。

  只不过有些尴尬的摸着脑袋不好意思道:

  “在下才疏学浅,所读经典不多。

  儒家,法家,墨家皆有涉猎。

  只是做到了博而不精。”

  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心中狂喜。

  看向三公子赢天笑问道:

  “敢问三公子。

  人之初,性本为何?”

  三公子赢天微笑道:

  “善亦或者恶!”

  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又询问道:

  “那么三公子你认为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

  三公子赢天看向了一名法家弟子:

  “我师从法家大贤商君。

  以我法家论述来看!

  人之初,性本恶!”

  “哈哈哈哈!”

  那个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摇头笑道:

  “三公子所言滑天下之大稽!

  简直大谬!”

  三公子赢天冷笑一声:

  “那么阁下认为人之初,性本善?”

  那主持一礼的儒家弟子自信道:

  “我儒家夫子早有论述。

  人之初,性本善!

  真善美,乃人性也!

  亚圣孟子亦是如此所说!

  既然儒家先圣孔子、亚圣孟子解释如此说。

  那么人之初,性本善!”

  三公子赢天不紧不慢道:

  “大谬!阁下如此断言大谬!”

  那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反驳道:

  “立论当有理有据,足下无端指斥,何其浅薄哉?”

  三公子赢天当即滔滔不绝起来:

  :“夫子大谬,凭据有三。

  天下学派皆有分支,夫子断章取义,以术治派为法家全貌,此其一。

  法家三派,其根同一,皆以认同法治为根本,而在推行中各有侧重。

  夫子无视法家根本,攻其一点不及其余,此其二。

  法家术治派,是在行法根基之上着重整肃吏治,强化查勘官吏,与搬弄权谋有天壤之别。

  夫子有意抹煞根本,其论断之轻率无以复加,此其三。”

  那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羞红脸,反问道:

  “三公子,你是法家何派?”

  一名法家弟子慎到对着所有人朗声道:

  “天下士子听了,三公子赢天乃我我法家法治派名士。”

  那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笑道:

  “法治成家成派,我未尝闻矣。

  苛政猛于虎而已,何足论之?”

  三公子赢天据理力争道:

  “夫子论学先定罪,不足道也。

  赢天唯告夫子,天下治道不在空谈,而在力行。

  法治也好,人治也好,谁能融入大争潮流而强国富民,谁便是正道。

  否则,便是空谈大道贻误天下,必将为大争之世所遗弃。”

  在场所有人包括韩国九公子韩非、齐国太子田文纷纷喝彩叫好:

  赢天,彩!彩!彩!

  那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继续反驳道:

  “人性本善,自有法、墨、兵三家而沦丧。不亦悲乎!”

  三公子赢天朗声道:

  “夫子立论无据。

  人,性本恶。”

  “什么?”

  “夫子立论无据?”

  “这个说法还是头一次听说!”

  韩国九公子韩非、齐国太子田文、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

  在场所有百家弟子纷纷惊呼。

  因为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到如此新鲜的说法。

  故而纷纷看向三公子赢天请教道:

  “愿闻三公子之论。”

  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自信道:

  “稷下学宫言无不尽,人人可论。

  老夫愿闻足下性恶之说,以为世人借鉴。”

  三公子赢天见所有人都向他虚心请教。

  便索性展现整我。

  对着所有人朗声道:

  “恶,人之本性。

  因人性有恶,才有法度。

  天下人生而好利,才有财货土地之争夺;生而贪欲,才有盗贼暴力与杀戮;生而有奢望,才有声色犬马;人性之恶,必以律法而后正;以法治防范恶欲,以法治疏导人性,人性才能向善有序。

  孟夫子空言性本善,将治世之功归于人性之善,将乱世罪孽归于法墨兵三家,无非是要重申仁政,人治与复古之论,回到夏商周三代。

  此乃纵容恶行,蒙蔽幼稚,真正的大伪之言。”

  在场墨家、法家、农家等除了一切儒家弟子之外的所有读书人。

  纷纷拍手喝彩:

  三公子,彩!彩!彩!

  这一遭辩论。

  从大家的声音之中。

  便已经知道了三公子赢天的呼声最高。

  自然是赢了。

  但是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丝毫不惧。

  不慌不忙。

  淡定非常。

  虽然感受到了三公子赢天厉害。

  但是谁让三公子赢天没有怎么度过儒家经典。

  便以此为论点。

  准备给三公子赢天最后一击。

  只见那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扫视了一样在场所有人:

  “扬朱学派弟子可在?”

  “在!”

  “墨家弟子可在?”

  “在!”

  “道家弟子可在?”

  “法家弟子可在?”

  “在!”

  那个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挨个询问了一遍。

  众人不解其意。

  但是其中三公子赢天、齐国太子田文、韩国九公子韩非似乎明白了这个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要说什么。

  那个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为了击败三公子赢天也是豁出去了。

  先是笑里藏刀。

  对着三公子赢天笑问道:

  “适才听墨家弟子说。

  三公子跟墨家钜子六指黑侠关系极好。

  在墨家之中。

  三公子您堪比墨家钜子六指黑侠?

  可是如此?”

  三公子赢天淡淡一笑,

  在场一个墨家弟子朗声道:

  “没错!

  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

  算我墨家荣誉钜子!

  地位于六指黑侠一样!”

  “好!”

  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等的就是这句话。

  眉头一皱,脸色铁青,对着所有人开始言之凿凿:

  “首先,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

  有一天孟子的弟子公都子跑来跟孟子说:

  “外人皆称夫子好辩,敢问何也?”大家都说老师您喜欢辩论,这是为什么呢?

  孟子回答他:“予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我哪里是喜欢辩论啊,我那是迫不得已。

  为什么迫不得已?

  孟子解释:

  “圣王不作,诸侯放恣,处士横议,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

  当今这个时代,没有圣明的天子来治理天下,诸侯王们各个为了称王称霸胡作非为,那些不明所以的读书人四处游说,胡说八道。

  而天下人不是信奉杨朱学派的思想,就是信奉墨翟学派的思想。

  之后他又说:

  “我亦欲正人心,息邪说,距诐行,放淫辞,以承三圣者。”

  我之所以四处与别人辩论,是因为我要端正大众的思想观念,消除歪邪理论,抗拒人们的错误行为,批驳那些放纵的言论,继承禹、周公和孔子三位圣人的事业。

  我儒家亚圣孟夫子,曾经在滕文公一篇中批判过。

  比如兵家。

  孟子曰:“有人曰:我善为陈,我善为战,大罪也。国君好仁,天下无敌焉。”

  故此,兵家为万恶之源。”

  三公子赢天当即反驳道:

  “好一个“大罪也”,反抗齐国入侵的曹刿也“善为战”,帮助赵国、韩国抵御魏国侵略的孙膑也“善为战”,都是十恶不赦的千古罪人喽。宋襄公倒是好仁,天下无敌了吗?”

  那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又继续道:

  “孟子曰:“今之事君者皆曰:我能为君辟土地,充府库。今之所谓良臣,古之所谓民贼也”

  法家,乱世之祸根也!”

  三公子赢天当即反驳道:

  “孟子自己倒不是民贼,然而李悝、吴起、商鞅的改革实实在在推动了历史的进步,孟子遵循尧舜文王之道;一味复古守旧,几乎没人愿意听从他的建议,自然也谈不上良臣。”

  纵横家

  那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再度滔滔不绝道:

  “曾有一个叫景春的人问孟子:

  “公孙衍、张仪岂不诚大丈夫哉?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熄。”

  公孙衍和张仪他们一生气诸侯都害怕,他们如果安静下来不做事情那么天下就安定下来了,像这么厉害的人难道不是大丈夫吗?

  孟子直接答复:“是焉得为大丈夫乎!”这怎么能算大丈夫呢?

  什么是大丈夫?

  孟子说: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

  这句话耳熟能详,不必翻译了。在孟子看来,纵横家那种权谋手段是彻彻底底的小人行径,君子不屑为之。

  这里也就可以看出儒家高尚的道德情怀,以及正派的人生态度。

  故而,纵横家皆乃弄权小人之辈!”

  三公子赢天摇头大笑:

  “虽然说纵横家的道德低下让人唾弃,但人家的政治水准还是有的,反观孟子,他可能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地方官,但绝对不适合主政国家大事。

  孟子在政治能力上还真不一定有嘲笑纵横家的资格。

  本公子告诉你们所有人!

  之所以战国时期的儒者们总是难以实现游说目的,“仁政”理想终不得推行,恰恰正是因为他们摈弃了纵横学的游说方法,只知直言快语、自说自话,令人雾里看花,难解真意。

  总之“成也君子,败也君子”,这其中的是非对错,实难论断。

  若强辨是非,恐成一执之论,不免要引得片面之嫌了。”

  那个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继续道:

  “再说说你们墨家!

  墨氏兼爱,是无父也”,墨家对所有人都讲平等的兼爱,会让人们没有了父母的概念。

  在儒家的观念中“夫孝,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民之行也”,孝顺父母是天经地义,是生而为人之根本。

  例如孔子强调:“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父母尚在的时候,身为子女不应当出远门,让父母心中挂念。如果因为特殊原因一定要出门,那么也一定要让父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

  但若按照墨家的观念,所有人都应当被无差别的平等爱戴,对父母的爱和对陌生人的爱应当是一样的。

  构建博爱社会之本心虽好,但如此一来,人们便完全可以弃父母于不顾,想去哪就去哪,孝顺父母的义务就丢掉了。

  这种社会风气一旦形成,那么人伦大道岂非要崩塌?

  除了这一点之外,孟子对墨家的“节葬”也是有异议的。

  孟子曾经举例来告诫墨家的学者夷之,他说:

  “盖上世尝有不葬其亲者,其亲死,则举而委之于壑。”

  古时候也有不厚葬自己父母的情况,当时人们的父母死去,他们便将尸体扔到山沟里去。

  但过几天他们路过山沟的时候,发现父母的尸体被狐狸啃食,苍蝇蚊子到处都是。

  看到这种惨不忍睹的场面之后,他们无不大汗淋漓、闭目不视,于是他们便重新土葬了父母。

  为什么会有这种改变?就是因为他们内心产生了愧疚,没有人能够眼睁睁看着父母的身体被如此摧残而毫不动摇的,这是人之本性使然。

  孟子告诫墨家夷子,人天生都会爱自己的父母,这种对父母的爱就是与众不同,你们那样无差别的爱,甚至连父母死后都不予厚葬,那是违反人性的行为,是绝对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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