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者之臣(监/5/“折翼之鹰,怎能翱翔”)_病态(乙女向黑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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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者之臣(监/5/“折翼之鹰,怎能翱翔”)

  是夜,风雪连绵。

  华丽的宫室灯火通明,铺天盖地的绸缎和绒布装点着每一个角落,案上的烛台美轮美奂,烛光闪动,精巧香炉中正慢悠悠的熏着香,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奇异香气。

  “砰!”

  屋内传来重物砸在地面的声音。

  雕花门窗外,两排宫婢执灯而立,静默地低下头,如同落雪的石雕,对屋内发生的事充耳不闻,眸中如漆黑死潭。

  一灰色裘袍男子撑伞踏雪而来。

  宫婢无声伏跪,其中一名上前收过伞,接过裘衣,门旁两名侍女垂下头拉开门。

  男子抬手,示意她们退下,随后昂首进了殿内。

  香气扑鼻。

  男子慢步绕过屏风,果然看到熟悉的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他所想——活色生香。

  腰间的革带松散的挂在身上,华美的金丝凤凰衣袍滑落至背脊,露出莹白玉肌,脆弱的蝴蝶骨和修长肩颈一览无余,青黛色血管如涓涓细流,如泼墨一般的长发倾泻而坠,再狼狈不过。纤如细柳的腰身塌下,莹透玉指紧紧攥住地上的绒布,指尖泛白,纤细脚踝上紧扣精巧铜铃,只要轻微一动,几个小铃铛就会发出淫靡悦耳的声响,惹人怜爱。

  “杀了……杀了我。”你伏在地上,虚弱地啜泣着,泪水挂在睫毛上,如同荷叶上的露珠,泛着潮红的面庞淌满泪水,又哭得声嘶力竭,那清冷声线都被晕染出几分嘶哑,竟有些娇媚,原本浅粉的唇被养得红润许多,看起来更加娇艳欲滴,如芍药般含春带雨。

  铺着绒毯的地板被水痕洇出深色,床幔边两根狰狞玉势惹人注意,一看就知道是在主人腔内泡得油光发亮,晶莹通透得好似冰花,柱身上面沟壑分明清晰,更如同精巧玉雕,若是让人知道那上面的弯曲沟槽竟是那等用处,怕是会红了脸。

  身着玄黑色帝袍的男子笑了笑,他蹲下身来,玩味地掂了掂你的一缕长发在鼻尖轻嗅,淡雅茶香扑鼻,他佯作苦恼道:“孤可不忍心让如此娇艳的人儿在榻上凋零。”

  如此浪荡轻薄的言语自是令你恼怒,胸口气得急剧起伏,不禁闷声咳了几声。

  你因故落下病根,比寻常女子柔弱几分,云雨时,他们力道若是大了几分,你不免面色惨白,好似要了你的命般,若是要多来一次,便会咳出点点红梅,属实是骇人。

  你如此孱弱,又怎能尽兴?

  因而他们寻得上好药材为你调理舒缓,又特意以暖玉温身,只是方式太过淫邪,你难以接受罢。但数日下来,倒也能多少承受一二了。

  “皇兄,”进来的男子拱手行了一个礼,在你身上逡巡一番后,饶有趣味地问道:“她怎得如此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视线在皇兄佩剑上的水光停留了一瞬,心下便了然许多,不过倒也好奇皇兄为何这般待你罢,尽管你是以阶下囚的身份在此殿,平日里也不曾受过半分苛待,甚至因顾忌到你的病躯,更是小心谨慎,生怕你气急攻心、伤及身体。

  又怎会突然用剑柄挑逗折辱你呢?

  新帝俊美面容凝着几分寒意,深邃黑眸幽光流转,他的嘴角微勾,似笑非笑,故作轻松道:“小娘子好风雅,拿补药熬成的药汤浇花。”

  你心存死志已久,自然不喜药汤,只是没想到今日他比往日来的更早。目的败露,你也没解释,怎知他竟会如此恼怒,竟、竟将那雕花剑柄插入你的口中!

  “是吗?这爱好确实极尽奢华,”王爷睨着滩在地上的你,眼里映出隐隐狠戾,言语中可窥出几分怒火,“我竟不知清贵的女公子有这般爱好,倒不如明日就命人熬多几炉,也方便女公子浇灌花草。”

  深谙他们脾性的你并不想浪费口舌,冷漠道:“多谢王爷美意,倒也不必。不如将这些药材用在所需之人的身上,又何必在我这样一个将死之人身上白费心思?”

  殊不知你这幅对自己生命毫不在乎的姿态深深惹恼了他们。

  外人都赞你不染是非、清冷脱俗,当是天下第一温润的女公子。只有作为对手的他们知道,你在厮杀对弈时有多不择手段,甚至算是凶残,与光风霁月毫不沾边。

  “白费心思?”新帝一手掐住你圆润细腻的肩头,将你揽起带上床榻,一字一句细数你的罪行,“私养军队、逼宫、谋反、谋杀先帝、叛国……这些罪够你死上几十次,你就只想一死了之?哪有那么轻易!”

  “那现在是什么?发配宫妓?”你气得发抖,双眸瞪大,压低声音怒道:“我有没有叛国、有没有谋杀先帝,不都是你们说了算吗?那些罪名你们自己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未说完,新帝就掐住了你的两腮,抬起你的头,逼着你直视他的双眸,此时他的眼底翻着滚滚黑雾,“可你确实谋反了。”

  他一直将你视为知己好友。

  一直默不作声的王爷笑了笑,似是自嘲,声音里毫无笑意,“皇兄何必跟她争辩,她自认宫妓,就该以对待宫妓的方式待她。”

  新帝眸光闪动,终一言不发。

  床幔垂下,烛光摇曳。

  起先尚有余力挣扎的你此时瘫在床榻上,浑身冒出一层香汗,白皙肌肤染上桃色淡粉,本就松散的衣袍完全解开,垫在你的身下,只有系带还挂在你的腰上,到也有几分半遮半掩之美。

  “唔……唔、唔唔唔……”你的双手不住向上推搡着王爷,他的肉刃径直插入你的喉管,温唇软舌令他控制不住地冲撞你的口腔,撞击摩擦着喉咙,在脆弱黏膜上获得快感,你的脸被迫埋在他的胯下,窒息反胃到快要呕吐,整个身体绷紧。

  他的力道虽然很大,但也是在你承受范围之内的,既不会令你昏死过去,也不会让你过于轻松,你只得清醒着接受这场鞭笞。他将双掌覆在你的颈部,微微收紧,你刚开始还胡乱挣扎着,后来就失去气力,只能收起牙齿,任由他抽插,如此柔顺,倒也有些同流合污的意味。

  你发酸的眼又渗出几滴泪。

  还是哭的太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帝低喘着,剑眉微蹙,有力的双掌握住你的腰窝,胯下挺动,撞开层层绞紧痉挛的媚肉,奸淫着敏感柔弱的穴心,他的呼吸愈发粗重,九浅一深地缓慢抽动着,眯着眼欣赏你颤抖的腰腹和涨红的脖颈。

  两瓣雪白乳肉随着胸口的上下起伏抖动着,柔软的臀肉水淋淋的颤着肉浪,大腿根因过度高潮而战栗着,小腿肌肉如弦一般绷紧,连通脚趾的筋脉在用力的脚背上显露,圆润饱满的脚趾扣紧,显然已沦陷在无休止的情潮中。

  新帝的大掌按在你微颤的乳肉上,指缝间溢出颤颤巍巍的乳肉,他漫不经心地揉捏着两粒挺立的梅蕊,他常年握剑,指腹上有一层厚厚的茧,每一次都硬生生擦过柔软的红缨和乳肉,很快就逼出你的呻吟,他的性器粗硬几分,下一刻,浓厚白精打到抽搐软肉上,灌入狭窄甬道内。

  王爷长吁一口气,在你的口腔中发泄出来,你被突如其来的浊液堵塞住咽喉,差点昏死过去,双眸痛苦的瞪大,挣扎着半撑起上半身,翻过头欲将满口浊液吐出。

  王爷眉头一皱,捏着你的下巴强迫你后仰,他低头看着你的脸,手指在你的口腔中搅动,你的软舌泡在浊精中,格外淫靡。

  那清雅面容被肮脏浊液玷污,如同被拉入泥泞的兰花,波澜不惊的双眸此刻也潋滟着盈盈水光,染上几分无神,睫毛都被打湿得低垂,浑白浊液混着口涎从嘴角流落,划出一道暧昧水痕。

  新帝的龙根还在你的体内驰骋,将你撞出几声破碎的呜咽,他有意折辱你,冷声道:“不是自认娼妓吗?既然如此,不如明日就学些音律歌舞,再学学如何以色侍人。”

  闻言,你的心中一痛,不顾几乎破碎的咽喉,仰起头哑声道:“不学。”

  王爷勾唇一笑,他们可不舍得你去学那些侍奉之道。你还是更适合天边那轮皎皎明月,哪怕被压入泥泞,委身侍人,也保持着冷若冰霜的淡漠。无论何时都无法在你的面上捕捉到分毫的怯弱,仿佛依旧清贵,哪怕沦为脔宠,都无法折断你的傲骨。

  这样的人,倘若有朝一日变得曲意逢迎,那该多么无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炉火烧得正旺,窗外唯听折竹声。

  一夜过去。

  他们不许你沐浴更衣,更用两根玉势堵住你的股间两口,强令你含着满腹精水,只披着一件纱衣,胸前挂着一件芙蓉肚兜,更像是勾栏瓦舍里的暗娼了。

  如何证明你是他们的所属之物?

  要不就是在你体内留下他们的东西,要不就是在你身上烙下印章。

  后者羞辱性太强,但也不是没做过。

  喜怒无常的新帝就曾做过,他在你的身上盖下自己的玉印,深红印泥就这样留在你的腰背上,那日你趴在地上,他就站着提起你的臀,一边肏弄着你,一边掌掴你的臀肉。那日沐浴时哪怕把那块皮肉搓红了,也无法完全消磨印章痕迹,留下若隐若现的轮廓,过了几日才完全消失。

  他若是铁了心想要折辱你,手段自然多。

  在侍女的帮助下,你刚用完午膳,还没休息一个时辰就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将军。”你漫不经心地抬起眸看向来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身着华贵衣袍,披着一件厚重大氅,一言不发的大步走向你,用力地将你压进自己的怀抱中,手指顺着背脊滑入股间。

  “他们又不准你沐浴更衣?”他摸到了你湿润的下身,低声在你耳边询问。

  你不知如何回答,双臂攀着他的肩。

  他的视线停在一旁的陶瓷水壶上,只见那水壶的壶嘴细长光滑,他抱着你将你放到茶桌上。

  那冰凉陶瓷插入你泥泞不堪的穴口,一夜云雨,那软烂穴口已无力收紧,虚虚的含着那纤细壶嘴,壶口边缘圆滑,却刮得内壁隐约有些刺痛,温热茶水注入下腹,与浊精混为一体,在腹中摇荡,发出缠人水音,你垂下眸,难耐地捂着胀起的小腹,不时发出细碎的低吟。

  排出的液体淌在檀木茶几上,在造价不菲的紫檀上覆上一层浑浊水光。

  他抱着你回到床榻上,你的纱衣再次被脱下,只留着一件堪堪遮住半个乳球的肚兜,松软黑发缠在你的身上,眉眼间不自觉多了几分自己也没察觉道娇柔媚意,如同摄人心魂的妖。

  接下来将发生的事你已烂熟于心。

  “呜……呜……”嘴巴被他的嘴堵住,舌头被勾出去舔舐啃咬,酥酥麻麻的感觉积攒在体内,你只能呜咽着泄出一些声音,两条斑驳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间,不停打着颤。

  他的肉刃初插进来时还带着些许冰凉,冰得你打颤,在黏膜上摩擦了数百下后又变得火热,几乎要烫化你的肠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太过了解你身体的每一寸敏感点了,每次插进来你的臀部都会忍不住摇摆,试图逃避过分的欢愉,可常年征战的他气力本就大于常人,牢牢箍住你的腰臀,你没有任何逃避的空间,只能被压在他的怀里,直到快要窒息才被放过唇舌。

  被格外偏爱的乳肉也被特意放在肚兜上,他的吻落在你的眉心、鼻尖、下巴、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你肿大的梅蕊上,牙尖轻轻叼起,含在嘴里舔弄,如同吸吮软滑的螺肉般。

  他剥开你的两瓣花叶,细细捏住那粒挺立花蕊,掐、弹、拧、压,他又不喜控制力道,自然是依据心情来决定,时轻时重,最敏感的地方哪能如此苛待?你抬起身体、扭动着纤细腰肢,崩溃到想要逃脱这份疼爱,沙哑的嗓子几乎失声,你的双唇张张合合,最终在眼里蓄满泪水。

  “你比以前更爱哭了。”他拭去你的泪水,身下却没放松力道,凶猛肉刃侵略着拼命收缩的甬道,平静地看着你泫然欲泣的芙蓉面。

  你撇过头,不想争辩什么,这段日子你都快流尽所有泪水了。

  浓精再次射入你的宫腔内,你胀得头皮发麻。

  耳边声音似是叹息,“你又何必这般倔强。”早些低头就不必如此难堪了。

  你喘息着躺在他的怀里,充耳不闻。

  争权落败,你早有预感。从一开始你就清楚自己辅佐的皇子刚愎自用,难堪大任,不适合登上帝王之位。

  但出于恩情,你还是选择向他效忠,竭尽所能的出谋划策,甚至想好了失败后的出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右你不过孤身一人,连累不到他人。

  可是你从没想到——居然会败的那么……难堪

  逼宫那日,皇子的宠姬被俘,要挟他投降,你试图说服主将顾全大局,不惜以死相谏,他却选择亲自披甲冲锋,终被斩于马下,宠姬也在争斗中香消玉殒。

  兵败如山倒。

  你以为等待自己的是处死、或是牢狱,无论哪种结局,你都做好了赴死的打算。

  囚车摇摇晃晃、兜兜转转,却驶进了皇宫。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句话的道理你不是不懂,既然你忠君,又为何不效忠于我呢?”新帝高高在上地看向牢笼中的你,“以你的才能,拜相封侯并非难事。”

  你当然知道他们的想法,只要你能弯腰,你的罪名就会得到赦免,反之,数罪加身。

  是成为权势滔天的女官,还是成为任人亵玩的阶下囚奴?

  你一路走来确实历经无数坎坷,躲过明枪暗箭,见过大风大浪,踩着垒垒白骨坐到高位,可剖析本心,你对权势并无兴趣,不如说,你只是想报答那人的一饭之恩罢了。从很久以前开始,你就丧失了活下去的执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此,你敛下眸中神色,回答昭然若揭。

  你仍记得那日被强行带进宫中,素净的青裳褪下,换了娇艳华美的红衣,双腿戴上金丝镣铐,倒真如笼中莺雀一般婉转。

  等待你的,就是被当作脔宠,锁入深宫中任人亵玩的命运。

  你自幼习军事谋划之论,抚过琴、摸过剑,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却从未涉猎过……房中术,于是常被折磨得难以自持。

  一开始,你羞愤欲死,几次自尽不成后,他们就在香里掺了能使人无力的药,你素来文弱,这药效对你更盛,于是日日手脚发软,任人采撷。他们又正值壮年,精力充沛,恨不得夜夜笙歌。

  他们自是知道你扮得个不染风尘、冰清玉洁的模样,可就偏偏要你委身在囚笼之中,做一只婉转的雀儿,只在放浪情事中啼鸣。

  黄昏,血色染红天际。

  将军走后,你也能如愿沐浴了。

  虽说只是换了一件轻薄外衣,但起码不至于衣不蔽体了。

  你捻着床边吊坠,又听见推门声,你面色不改,只是专注于把玩手中的玉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人坐在你身边,将手中药煲放在桌上,如同唠家常般闲聊道:“几日不见,过得如何?”

  “未死。”

  你还未说几句,嗓子就嘶哑胀痛得可怜,抚胸闷闷地咳着。

  长袖拂过你的肩头,他将你的脸侧过,你半阖着眼,看向他俊朗清秀的脸庞。

  “为何不好好喝药?”他轻声叹息,却对你的回答了然于心,“罢了。”

  他将药汤放在你面前。

  鼻尖萦绕着苦涩药味,熏得你头脑发胀,你淡淡撇过那一碗药汤,又收眸看向他,显然已作出抉择。

  “何必自讨苦吃?”他小幅度摇了摇头,“就算你不喝,我也会逼你喝的。”

  他也不再作劝导,长臂一揽,你倒入他的怀中,他掐住你的下颚,将你的牙关撬开,捏住你的鼻尖,温热药汤大股大股灌入你的口腔,堵住你的呼吸,你只得半推半就的咽下发苦的药液,来不及吞咽的药液顺着嘴角流出,他指腹一抿,将渗出药液带回你的口腔。

  “咳、咳咳咳……”你撕心裂肺地咳着,他温柔地拍着你的背,帮你顺气,仿佛强迫你喝药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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