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诱僧9_(快穿)心魔她又在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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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诱僧9

  这边释昙和姬阳焱对坐用饭,姬阳焱捏着筷子瞟了释昙好几眼,忍了又忍,终于按耐不住好奇问道:“师父,在你房里那个女子……是师娘嘛?”

  释昙筷子一顿,面上却只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食不言。”

  “哦……”姬阳焱耷拉下脑袋往嘴里送了一口米饭。

  可心里存着抓心挠肝的好奇,他觉得这饭都吃得没滋没味了。安静了没一会儿,姬阳焱挠了挠耳后根,还是忍不住出声:“师父,真不能说嘛?”

  释昙知他的性子,若是不探究明白,恐怕接下来就要三天两头翻墙进来自己寻找答案。

  他无奈地暗叹一声,觉得这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是我捉来的那个猫妖。”

  “唉?!”姬阳焱眼睛晶亮,饭都顾不上吃了,直接把碗筷撂在一边,挪着凳子凑近释昙。“就是我上次见过的那只猫妖?竟然能化成人形!

  我能去看吗?刚才我都没看见她长什么样子,好看吗?师父你为什么要把她绑在床上啊?……”

  一连串的问题让释昙头疼,他把姬阳焱好奇的脑袋推远,“吃你的饭!”

  另一头,阿婵自己在屋里吃完了早饭,也不见释昙回来。但她也不在意,变回猫身又躺回释昙的大床上懒了一会儿。

  她今天起得太早,索性又睡了阵回笼觉,等再醒来时太阳已升的老高。

  平时释昙在的时候不让阿婵上他的床,说她掉毛。阿婵撇撇嘴,在他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又爱撸人家又嫌弃人家掉毛,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她长长伸了个懒腰,从被窝里钻出来跳下床,一路慢悠悠地溜达到花园晒太阳。吸收日华月华对妖精有益,不过阿婵更多是因为晒太阳很舒服。

  她趴到花园里的石桌上。石桌被太阳晒得已经暖烘烘的,阿婵喉咙里不自觉地咕噜了一声,在上头瘫成一张猫饼。

  花园里种了许多桃树。正是桃花盛放的季节,成片的桃花如霞似锦,空气中都是桃花的微微甜香。

  她眯着眼睛陶醉在暖阳中。连风都是轻轻柔柔的,拂过是带来一阵花香和奇异的果香……

  等等,果香?

  阿婵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她耸动小鼻子嗅了嗅。这气味很轻微,但其中的美妙不容错认。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也吃过一些水果,但这个果香和她吃过的任何一种都不同。

  阿婵顺着气味来到了厨房。此时离饭点还有些时候,厨房只有两个下人在处理食材,厨子还没过来。

  她终于找到了果香的来源――几个颇有分量的坛子。

  她站起猫身扒到坛口嗅了一下,隔着塞子也能闻到浓郁的醉人香气。阿婵想起来除了果香之外的这个似曾相识的气味是什么了,是上次去酒楼时闻过的酒香。

  但不同于她在酒楼里见过的那种辛烈的酒气,面前这几坛,气味温和醇香,与香甜的果子气息完美地融为一体,令人嗅之便口舌生津。

  阿婵暗道,和尚家里竟还偷偷藏了酒,偷喝酒便罢了,还不告诉她!要不是今天被她发现了,释昙那家伙是不是准备自己一个人偷喝?那她今日就没收他的酒好了,这也是督促他免于破戒。

  她两爪抱着酒坛给自己找到了独吞这些美酒的理由,趁下人不察,变回人身,一手提一坛,两只胳膊还夹着一坛酒,想了想又揣了个酒杯,使出障眼法把酒偷出了厨房。

  临近中午,释昙吩咐下去做了些下酒的小菜,并叫小厮把二皇子带来的酒拿过来一坛。

  小厮应声去了,可回来的时候却面露忐忑。

  “怎么了?酒呢?”姬阳焱见状问道。

  小厮看看二皇子,又看看自家主人,“这……放在厨房的那几坛酒……不、不见了……”

  “什么?”

  小厮连忙道,“小的和管家确认过了,当时把酒拿进来之后确实是放在厨房了,之后除了一直在厨房干活的两个下人,也没见别人进去过,就那么不见了……”

  释昙心念一动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师父,这……”

  “我知道在哪。”

  “啊?在哪啊?”

  释昙没说话,径直就向一个方向寻了过去。

  缚妖索经过了释昙的炼化,他很容易就找到了这法器的所在。

  他一路穿过茂盛的桃林,拨开掩映的桃枝,就看到了桃花深处坐在石桌旁自斟自饮的少女。

  少女听见了动静,捻着酒杯慵懒地回眸。

  她白皙的脸颊上染了几分红晕,娇娇俏俏的粉嫩好似这满园娇艳的桃花;一双美眸似醉非醉,比空气中弥漫的的酒香更加醉人;

  她头上还斜斜地簪了一枝桃花,发髻松散,几缕发丝垂落腮边,自有一股娇媚风情。少女唇角带笑,眸光盈盈地微微侧首望过来……

  明明她衣衫完好,这满园桃花簇拥下的醉酒美人图,却莫名叫人口干舌燥。

  释昙一瞬间情不自禁地想到两句话: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比花娇。

  跟在释昙身后的姬阳焱,傻愣愣地盯着她,“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脑子里发散地想着,师父家里不光有猫妖,还有桃花妖啊……

  释昙耳聪目明,听到姬阳焱这一声,看过去就见他一副痴痴的呆傻模样,心上突然涌起不快。

  他侧身一步挡住姬阳焱的视线,对阿婵冷声道:“变回去。”

  阿婵已有三分醉意,闻言不高兴地嘟了嘟嘴,“我不。”

  她说着,还懒洋洋地倾身凑向手里举着的酒杯想继续喝,习惯性地又把胸倚在桌面上。

  释昙见她这样动作,眉毛一抽,立刻长腿一迈就到她跟前,拉住她的领子把她扯回来。他抢下她的酒杯,不由分说地就把她拎起来,一俯身就将她抗在了肩上。

  “你干嘛?放我下来!死秃驴你放我下来#%%#……”

  释昙扛着她,也不管身后的姬阳焱,直接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扛着阿婵进了卧房,把她扔到她自己的小榻上。

  经过这么一折腾,本就不深的酒意去了大半。阿婵想起来她刚刚借酒骂他死秃驴,有点心虚,呜呜呜地假哭着恶人先告状,“你欺负我呜呜呜呜!不就是喝你一点酒嘛你就凶我!嘤嘤嘤……”

  释禅根本没打算和她计较这点事儿,他生气是因为别的、某种就连他自己也感到陌生的情绪。

  他明知她是装模作样,却仍控制不住地就对她生不起气来了。

  他缓缓俯下身,拉开她捂着脸的手。

  阿婵刚刚一边捂着脸假哭,一边偷偷透过指缝看他,这会儿见他拉开她的手,一句话也不说地只是撑在她上方看着她,心里有点发毛。

  “你、你干嘛呀?”

  释昙观察着她的脸,试图确认自己内心的感受,坦然道:“……原来你不是猫的时候,长得也很好看。”

  阿婵翻了个白眼,觉得他说了句废话。不过他突然对她人形感兴趣,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阿婵自恋地想着,谁能抵抗得了她的魅力呢?。

  “怎么,你爱上我了?”她想起释昙对她猫身的钟爱,又补充一句,“男女之爱。”

  释昙眉头微皱,下意识就否定了这个可能。

  他不是不知男女之事,但他向来对此不感兴趣,也不明白这事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人神魂颠倒理智全失。释昙一向觉得,为了所谓男女之情动摇意志不过是懦弱的表现,从来未曾考虑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能。

  可他一系列反常的情绪,却又让他虽不愿意承认,却也不得不考虑起这个可能来……

  阿婵只当他是和尚不懂这种事,便得意一笑,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近了一些。“男女之爱,就是当我并非猫身的时候,你依然想抚摸我,想亲吻我,想要嗅我身上的气息,想要狠狠把我抱进你的怀里……”

  释昙若有所思,“刚才看见你哭的时候,我想摸摸你的头,这算是你说的男女之爱?”

  阿婵一愣,继而娇笑道,“这可不够,”她用指尖隔着衣衫暧昧地划过他的胸膛,“等你想摸更多地方的时候……大概就明白了。”

  释昙沉默片刻,突然问道:“你怎么这么清楚?”

  “……”

  释昙薄唇轻抿,“你和别人……或者别的妖,有过男女之爱?”

  “……没有。”无论是心魔自己,还是这猫妖原身,还真就都没有过。

  释昙喜怒莫辨地盯了她半晌,忽然轻笑一声,“你修成人形才几日,说得倒头头是道。”

  阿婵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十分不服气,“论人心,谁能比我更懂?”就算现在还不懂,她也能比别人学得都快!

  揣摩人心是心魔与生俱来的天赋,虽然阿婵是个……还没成型就被揠苗助长的青瓜蛋蛋,可就算她有很多地方尚且懵懂,却依然能在和人相处时,自知或不自知地凭本能找到符合她所怀目的的正确反应。

  简而言之,便是当她想讨好谁的时候,总能准确骚到对方的痒处;当她想气死谁时,也能一脚就踩到对方的痛处。

  但阿婵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心魔身份,却只能无奈地默默在心里哀叹一声。在镜花水月的小千界里,法力和天赋幻术被封,强弱只能寄希望于小千界寄予她的身份,恐怕她永远也没有成长为一个实力强大的心魔那一天了。

  看到阿婵情绪忽然低落下去,释昙以为她是被自己的取笑打击到了,想了想,顺着心意抬起手摸摸她的头。

  “嗯,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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