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人人为己
“这位是省里来的特别调查员袁明，你们认识一下，袁警官对你的案子很感兴趣，听说你来了，想和你谈谈。”
郭怀凤向鲁过介绍身边的中年警察。
“袁警官你好。”鲁过起身与袁明握手。
两人寒暄了两句，袁明向郭怀凤提出想和鲁过谈谈，郭怀凤宋臣和孙静一起出去，并且将小会议室内的摄像头转向。
袁明确定了没有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后，拿出一张纸条放在鲁过面前：“和我谈谈这几个人，我是为他们而来的。”
鲁过低下头，在纸条上写着六个名字，分别是：李东尔林疯子邵一峰罗林乔志远何饶东。
“还真是我的案子。”鲁过坐直身体，稳住气场等待袁明提问。
这张纸条上的名字，是鲁过交给孙静的，是隐藏在南开市拘留所内的一群毒蛇，当初燕卫国在拘留所内杀人灭口，就是由这群毒蛇来执行的，鲁过就几次他们坑害，差点死在拘留所里面。
出狱后，鲁过将名单交给的孙静，看来孙静将名单秘密上报了。
“能给我一个答案吗？”袁明含笑看着鲁过。他需要鲁过出来作证，这样才能一举端掉拘留所内的毒蛇，至于南开市内的那些黑警，袁明不关心，也没有力量应对他们，他就想快点完成任务，然后离开南开市。
鲁过却不想被当枪使，他了解国内的证人保护正常，那就是没有政策，许多出面作证的证人，都得不到警方的保护，最终死的不明不白。
而且以鲁过现在的身份，也没有兴趣做污点证人。
“这些人都是谁？”鲁过迷惑的问。
“鲁过。”袁明沉下脸，他觉得被侮辱了，一个小商人竟然敢在他面前玩花样。
“我耳朵好使，袁警官，我真不明白你要说什么？能不能给一个提示。”鲁过笑呵呵的，没有与袁明针锋相对。
袁明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他今天来，可不是跟鲁过打太极拳的，他阴沉下脸质说道：“上交这份名单的人说，名单是你提供的，不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配合警方办案，也是公民的义务，隐瞒不报，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鲁过挠了一下脸皮，对这种威胁毫无感觉。
袁明重重拍在桌面上，鲁过心中叹息一声，也一掌拍在桌角上，将坚硬的密度板桌面拍断一角。
袁明眼角抽搐了一下，才想起眼前这位很危险，他强行将语气缓和下来，说道：“鲁先生，我希望你能和警方合作，清理警察系统内部的蛀虫，不只是为少数人讨回公道，也是给社会和国家一个交代。”
鲁过又挠了一下眼皮，拍去手上的木屑，闭目养神起来。
袁明吓唬不住鲁过，气愤的拽门走出去，宋臣第一个钻进小会议室，低声问：“你们谈的怎么样？”
“这孙子那来的？”鲁过睁开眼睛凑近宋臣低声问。
“省厅下来的，调查拘留所那边的事情，最近调查遇到了一点问题，就想在你这边找出突破口。”
宋臣小心的透露了一点消息，在鲁过再次询问前，迅速离开小会议室，不久孙静推门进来，冷着脸看向被拍坏的桌角。
“你还是没累着。”说完觉得不对劲，脸蛋有些羞红。
鲁过努努嘴问道：“姓袁的孙子想干什么？”
“说话放尊重点，袁明专员是省厅下来的特派员，不是你我可以随意编排的，他还不是为了你给我的那份名单，拘留所里根本没人敢出来作证，袁明的调查陷入死角了，所以想在你这里找突破口。”
孙静说的和宋臣一样，鲁过基本确定这是真的，他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配合袁明的调查，出来作证。”孙静平静的看着鲁过，鲁过摇摇头说：“不可能，我的顾忌，你又不是不知道。”
鲁过要考虑家人和李婉他们的安全，一旦鲁过出来作证，就等于和南开市警察系统敌对，就连宋臣都会变成他的敌人，他很理解孙静孤军奋战的感受，但是他的顾忌太多，不能够为所欲为。
“你不是喜欢快意恩仇吗？为什么不能出来作证？”孙静用话刺了鲁过一下。
“我又不傻，快意恩仇也是要分目标的，你别劝我了，我是不会同意的，还是说说今天的事情，赵家那些人要怎么处理？”鲁过没有接招，而是将话题转移到别处，孙静知道不会有结果，也没有在一个问题上纠缠。
“拘留七天。”孙静出去这一会儿，已经把早上的事情处理好了。
“才七天？”鲁过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孙静说：“满足吧，不过是普通械斗而已，你们的人又没有受伤，我已经拒绝了赵家的取保候审请求。”
“我不是满族，我是布依族的。”
鲁过磨磨后槽牙又问：“有燕卫国的消息吗？”
孙静没有立刻回答，她看着鲁过的眼睛问：“如果你知道燕卫国的行踪，你是会报警，还是自己去抓他，就像你抓于一峰一样。”
鲁过立刻回答：“我绝对会报警。”
孙静冷哼一声，知道鲁过在忽悠人，她挥挥手说：“你可以走了，于一峰要求见你，我答应了，你周六下午来一趟，我听说绑匪还有一个，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说，绑匪只有于一峰一个人。”
鲁过闭嘴没有回答。他收了蔡小勺几千万封口费，不能说出程凡的事情，而且蔡家的力量，也不准许鲁过背信弃义。
孙静问不出情况，又问了一遍鲁过被刺杀的过程，鲁过一字不差的，将昨天说过的过程又说了一遍，孙静却没完没了的问，希望从鲁过的语病中找出一些破绽，刚刚震了一个多小时，鲁过有问必答，做的滴水不漏，将孙静气的想抓狂。
……
孙静和鲁过一问一答时，袁明回到临时办公室内，他看着屋内墙壁上孤零零的资料，就感觉一阵的无力。
他来的时候，就知道这个案子棘手，不可能一举侦破。
所以他才会想要从鲁过这里打开缺口，让他万万料想不到的，是鲁过的滚刀肉性格，以前常用的手段，完全吓唬不住鲁过。
“看来必须抓住鲁过的小辫子。”袁明想来想去，还是要在鲁过身上找缺口，他走到门口叫来配合的警员，吩咐他将于鲁过相关的所有资料都拿过来。
警员答应后，先去郭怀凤那里汇报，在得到批准后，才将鲁过的相关资料拿给袁明。
……
郭怀凤批准了袁明的请求，就让人把宋臣叫过来，将袁明的行动说了一遍。
“他要资料，我不能不给他，配合省厅专员是我们的任务。”
宋臣眯起眼睛想了想，说：“袁明是想抓鲁过的小辫子，可是，如果他查来查去，抓到了我们的小辫子该怎么办？鲁过在网络上闹出的那些风波，还是能够查到一些线索的，要是孙静主动配合……”
宋臣没有继续往下说，郭怀凤皱起眉头嘟囔道：“都是不省心的。”
郭怀凤做出沉思的表情不说话，宋臣欲又止，他忽然明白了郭怀凤的想法，袁明会查到赵家身上，然后再赵家这个庞然大物面前，袁明是会勇敢的迎战，还是屈服在赵家的淫威之下。
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郭怀凤都是一个看热闹的。
宋臣在心里暗骂：“老狐狸。”
……
鲁过被孙静折磨了一上午，才被从110出警中心放出来，他先到珠宝店看了看，察看了一下促销时期的营业额，数字好的让鲁过偷笑，他借这个机会，将手中价值三百万的金货在店内代售，出售后将百分之十的销售额作为佣金上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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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怀凤向鲁过介绍身边的中年警察。
“袁警官你好。”鲁过起身与袁明握手。
两人寒暄了两句，袁明向郭怀凤提出想和鲁过谈谈，郭怀凤宋臣和孙静一起出去，并且将小会议室内的摄像头转向。
袁明确定了没有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后，拿出一张纸条放在鲁过面前：“和我谈谈这几个人，我是为他们而来的。”
鲁过低下头，在纸条上写着六个名字，分别是：李东尔林疯子邵一峰罗林乔志远何饶东。
“还真是我的案子。”鲁过坐直身体，稳住气场等待袁明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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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后，鲁过将名单交给的孙静，看来孙静将名单秘密上报了。
“能给我一个答案吗？”袁明含笑看着鲁过。他需要鲁过出来作证，这样才能一举端掉拘留所内的毒蛇，至于南开市内的那些黑警，袁明不关心，也没有力量应对他们，他就想快点完成任务，然后离开南开市。
鲁过却不想被当枪使，他了解国内的证人保护正常，那就是没有政策，许多出面作证的证人，都得不到警方的保护，最终死的不明不白。
而且以鲁过现在的身份，也没有兴趣做污点证人。
“这些人都是谁？”鲁过迷惑的问。
“鲁过。”袁明沉下脸，他觉得被侮辱了，一个小商人竟然敢在他面前玩花样。
“我耳朵好使，袁警官，我真不明白你要说什么？能不能给一个提示。”鲁过笑呵呵的，没有与袁明针锋相对。
袁明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他今天来，可不是跟鲁过打太极拳的，他阴沉下脸质说道：“上交这份名单的人说，名单是你提供的，不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配合警方办案，也是公民的义务，隐瞒不报，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鲁过挠了一下脸皮，对这种威胁毫无感觉。
袁明重重拍在桌面上，鲁过心中叹息一声，也一掌拍在桌角上，将坚硬的密度板桌面拍断一角。
袁明眼角抽搐了一下，才想起眼前这位很危险，他强行将语气缓和下来，说道：“鲁先生，我希望你能和警方合作，清理警察系统内部的蛀虫，不只是为少数人讨回公道，也是给社会和国家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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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孙子那来的？”鲁过睁开眼睛凑近宋臣低声问。
“省厅下来的，调查拘留所那边的事情，最近调查遇到了一点问题，就想在你这边找出突破口。”
宋臣小心的透露了一点消息，在鲁过再次询问前，迅速离开小会议室，不久孙静推门进来，冷着脸看向被拍坏的桌角。
“你还是没累着。”说完觉得不对劲，脸蛋有些羞红。
鲁过努努嘴问道：“姓袁的孙子想干什么？”
“说话放尊重点，袁明专员是省厅下来的特派员，不是你我可以随意编排的，他还不是为了你给我的那份名单，拘留所里根本没人敢出来作证，袁明的调查陷入死角了，所以想在你这里找突破口。”
孙静说的和宋臣一样，鲁过基本确定这是真的，他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配合袁明的调查，出来作证。”孙静平静的看着鲁过，鲁过摇摇头说：“不可能，我的顾忌，你又不是不知道。”
鲁过要考虑家人和李婉他们的安全，一旦鲁过出来作证，就等于和南开市警察系统敌对，就连宋臣都会变成他的敌人，他很理解孙静孤军奋战的感受，但是他的顾忌太多，不能够为所欲为。
“你不是喜欢快意恩仇吗？为什么不能出来作证？”孙静用话刺了鲁过一下。
“我又不傻，快意恩仇也是要分目标的，你别劝我了，我是不会同意的，还是说说今天的事情，赵家那些人要怎么处理？”鲁过没有接招，而是将话题转移到别处，孙静知道不会有结果，也没有在一个问题上纠缠。
“拘留七天。”孙静出去这一会儿，已经把早上的事情处理好了。
“才七天？”鲁过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孙静说：“满足吧，不过是普通械斗而已，你们的人又没有受伤，我已经拒绝了赵家的取保候审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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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过磨磨后槽牙又问：“有燕卫国的消息吗？”
孙静没有立刻回答，她看着鲁过的眼睛问：“如果你知道燕卫国的行踪，你是会报警，还是自己去抓他，就像你抓于一峰一样。”
鲁过立刻回答：“我绝对会报警。”
孙静冷哼一声，知道鲁过在忽悠人，她挥挥手说：“你可以走了，于一峰要求见你，我答应了，你周六下午来一趟，我听说绑匪还有一个，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说，绑匪只有于一峰一个人。”
鲁过闭嘴没有回答。他收了蔡小勺几千万封口费，不能说出程凡的事情，而且蔡家的力量，也不准许鲁过背信弃义。
孙静问不出情况，又问了一遍鲁过被刺杀的过程，鲁过一字不差的，将昨天说过的过程又说了一遍，孙静却没完没了的问，希望从鲁过的语病中找出一些破绽，刚刚震了一个多小时，鲁过有问必答，做的滴水不漏，将孙静气的想抓狂。
……
孙静和鲁过一问一答时，袁明回到临时办公室内，他看着屋内墙壁上孤零零的资料，就感觉一阵的无力。
他来的时候，就知道这个案子棘手，不可能一举侦破。
所以他才会想要从鲁过这里打开缺口，让他万万料想不到的，是鲁过的滚刀肉性格，以前常用的手段，完全吓唬不住鲁过。
“看来必须抓住鲁过的小辫子。”袁明想来想去，还是要在鲁过身上找缺口，他走到门口叫来配合的警员，吩咐他将于鲁过相关的所有资料都拿过来。
警员答应后，先去郭怀凤那里汇报，在得到批准后，才将鲁过的相关资料拿给袁明。
……
郭怀凤批准了袁明的请求，就让人把宋臣叫过来，将袁明的行动说了一遍。
“他要资料，我不能不给他，配合省厅专员是我们的任务。”
宋臣眯起眼睛想了想，说：“袁明是想抓鲁过的小辫子，可是，如果他查来查去，抓到了我们的小辫子该怎么办？鲁过在网络上闹出的那些风波，还是能够查到一些线索的，要是孙静主动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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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怀凤做出沉思的表情不说话，宋臣欲又止，他忽然明白了郭怀凤的想法，袁明会查到赵家身上，然后再赵家这个庞然大物面前，袁明是会勇敢的迎战，还是屈服在赵家的淫威之下。
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郭怀凤都是一个看热闹的。
宋臣在心里暗骂：“老狐狸。”
……
鲁过被孙静折磨了一上午，才被从110出警中心放出来，他先到珠宝店看了看，察看了一下促销时期的营业额，数字好的让鲁过偷笑，他借这个机会，将手中价值三百万的金货在店内代售，出售后将百分之十的销售额作为佣金上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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