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九)_满级大佬装弱骗我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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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九)

  [首发书]

  *番外(九)

  “我操,我靠——”被泼了一瓶冷水的苏惊予瞬间从地上弹起来,抬手拂去眼皮上的水珠,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脾气也跟着暴躁,上去拎起了面无表情的谭鸣::“谭鸣,你他妈找死。”

  谭鸣扔掉手中的空瓶,动了动唇角,看起来阴鸷又愤怒。

  他反手拽住苏惊予将人拖进了卧室内自带的卫生间,掰着苏惊予的脑袋,强迫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胡子拉碴,眼底一片青黑,原本深邃明亮的双眸充斥着猩红的血丝,浑身上下散发着颓唐的气质,让人厌烦。

  “看看你自己这副鬼样子。”谭鸣咬着牙说道,“你他妈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是吗?躲在这里醉生梦死是吗?”

  “滚——”即使被当头浇了一瓶冷水,但苏惊予依旧半醉半醒,之所以还能稳稳地站在谭鸣面前,完全凭借强大的意识在支撑,实际就像泡沫,一戳就破,“别把自己看太重,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插手。”

  不过两秒,胃里一阵翻腾,苏惊予当即推开谭鸣,快速奔向马桶边吐了出来。

  谭鸣沉了沉眼眸,冷眼看了看半倚在浴缸边的人,转身走了出去。

  回来时,苏惊予手里又重新握着一瓶酒。

  谭鸣放下碗,快速走了过去,抢过苏惊予手里的酒瓶,直接摔在了地上。

  哐当一声,连带着地上其他的酒瓶,一起摔个粉碎。

  他重新端起桌子上的碗,用汤匙舀了一口解酒汤,放在嘴边吹了吹,待到温度刚刚好时送到了苏惊予的嘴边:“喝下去。”

  “滚开——”苏惊予推开他,站起来,想下楼去吧台那儿再取几瓶酒,却摇摇晃晃地站不住脚,幸而谭鸣揽住得及时,才没摔着。

  “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谭鸣看起来很生气。

  苏惊予皱着眉头,双眼迷离,薄唇轻启,蹦出了三个字:“不,喝,滚。”

  谭鸣沉着脸,点了点头,然后当着苏惊予的面,一口喝下碗里的醒酒汤。

  下一秒,温软的唇瓣覆在了苏惊予的唇瓣上。

  谭鸣把人按在床上,膝盖压着苏惊予的双腿,让他无法动弹。

  苏惊予极力反抗着,但谭鸣那一八五的身高,即使瘦,但不弱,他喝了酒,根本用不上力气。

  谭鸣的右手捏着苏惊予的下巴,用力撬开贝齿,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互不相让,他口中的汤汁一点一点渡进了苏惊予的口中。

  “卧槽,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苏惊予只感觉到恶心,口中剩余的汤汁全都顺着唇角溢了出来,落到了洁净的床单上。

  谭鸣笑了:“你也知道我有病,但苏队,你太不听话了。”

  “所以,乖乖听话。”他俯身在苏惊予耳边悄声说,整个房间寂静到可怕,但耳边的热气犹如羽毛尾尖扫过水面,掀起一层一层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醒酒汤,是你自己喝还是由我来喂,你自己选。”谭鸣沉着脸,语气不容置疑。

  此时的苏惊予似乎完全清醒,推开人,夺过那只碗,仰头喝尽了里面的汤汁。

  醒酒汤的味道并不好闻,又哭又涩,喝完之后一阵恶心。

  不知道何时,谭鸣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只奶糖,剥开糖纸塞进了苏惊予的口中:“苏队,这才乖。”

  苏惊予嚼着奶糖,却哭了。

  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流,却听不到一句哭声。

  叶延小时候是个药罐子,喝药必吃糖,所以每当他喝药时,只要叶延跟在他身边,一定会在喝完药之后塞他一颗糖。

  有时候是水果糖,有时候是奶糖。

  他想他的阿延了。

  谭鸣收好药碗才发现仰躺在床上的人哭了。

  “为什么要给我糖,为什么要给我糖?”苏惊予快疯了,他好不容易才让自己不去想叶延,但就这么一颗糖,毁了他的所有,他拎着谭鸣的衣领,不知道是在质问谭鸣还是在质问自己:“你他妈为什么要给我糖,你他妈为什么要给我糖?”

  “为什么,为什么要来我家,为什么要来插手我的事?”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苏惊予再也控制不了,积攒多时的哀怨,思念,眷恋,委屈愤恨,无力全都迸发出来,犹如洪水泄了闸,收都收不住。

  谭鸣也被苏惊予吓到了。

  他从未见过苏惊予如此失控。

  无力感爬满了苍白而又颓靡的俊脸。

  谭鸣下意识地抱住了嘶吼到颤抖的苏惊予。

  “为什么,为什么要威胁我,为什么要闯进我的生活?”谭鸣的沉默换来了苏惊予的妥协,“你告诉我为什么?谭鸣你他妈告诉我为什么。”

  谭鸣轻轻地触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哄着:“好了,好了,安静,安静。”

  “我不是你的玩偶,别他妈的恶心我。”苏惊予看似清醒,实则醉到意识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你滚,别碰我,你不配。”

  “乖一点。”谭鸣将人按在自己怀中,如同哄着婴孩一般,极尽耐心与温柔:“什么都别想,闭上眼睛,好好睡觉。”

  苏惊予又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心无禁忌。

  瞬间莫名地安静了下来。

  大概是闹够了,也疯累了,身体疲惫到了极致,真地倚靠在谭鸣的身上睡着了。

  谭鸣抱着人,等把人哄睡了,才将人平放到床上。

  不过替他掀开一个被角离开了一小会儿,苏惊予就很不安,死死抓住了谭鸣的手不让人走。

  谭鸣反手握住他,躺在了他身边。

  两个人贴得很近,他能清晰地看到苏惊予脸上的泪渍。

  一颗心犹如被刀活生生剖开了来,再放到阳光下暴晒一样疼。

  谭鸣握紧了苏惊予,忍不住欺身压了上去,舌尖滑过眼尾,一点点地舔舐掉了所有的泪渍。

  翌日,苏惊予是在剧烈的头疼和闹铃中苏醒的。

  身上不知道何时换了睡衣和睡裤。

  他揉了揉太阳穴,踢踏着拖鞋准备去卫生间洗漱。从卧室到洗手间的路上格外干净,一个空酒瓶都没有。

  他昨晚明明喝了好多瓶酒的。

  苏惊予不想去想太多,半眯着双眼移步去了洗手间。

  他捞起牙杯,取出牙刷,拧开牙膏盖子挤了好大一坨,刚漱口,抬眼就瞧见脖子上有处红点。

  吓得苏惊予放下水杯,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查看了起来。

  红印儿可不止一处。

  整个脖子上清晰可见,分明是牙印子。

  昨晚的记忆慢慢地浮现在脑海,苏惊予想到昨晚抱着谭鸣,靠在他怀中仔细嗅着他身上的芳香,任由他舔舐自己的脸。

  他明明可以推开的,只是他太累了。

  他以为那是梦境。

  苏惊予扔掉水杯,径直下了楼,那人果然就在餐厅中忙前忙后。

  只是这次腰间没有系围裙,看起来却更养眼。

  “醒了?”谭鸣转过身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踏进厨房端出来另一样早餐摆放到了餐桌上,淡淡道:“那就过来吃饭。”

  苏惊予哪里顾得上吃饭:“谭鸣,你他妈对我做了些什么?”

  谭鸣抬起头,打量了一下他,眸中染上了几分挑逗:“苏队想到了什么,我们就干了什么。”

  “你再说一遍。”苏惊予上去拎起了谭鸣的衣领。

  “苏队,昨晚你可是抱着我央求着别离开你,怎么今天早晨一起来就不认账了?”谭鸣说得暧昧不清,很容易让人脸红,但苏惊予却很认真:“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别碰我。”

  “对,那又如何?”谭鸣并不在乎。

  苏惊予眯了眯眼:“谭鸣,别以为掌握了几份视频就能威胁住我,两个月不过是我想跟你玩儿罢了,别真以为你拿住了我的死穴。”

  谭鸣似乎很感兴趣:“哦?怎么说?”

  他很想听听苏惊予的解决办法。

  “如果你再敢随便碰我,不用你动手,那份视频不仅会出现在市局内网上,还会出现在苏氏集团旗下的各大视频网站和直播软件上,顺便讲一讲你的技术是如何的……差。”

  既然要死,那就都一起死好了。

  他疯他也要脸面,同样,谭鸣也不例外。

  苏惊予清楚两个人的底线都在哪里。

  他花了好多天时间调查谭鸣,对方没有任何黑历史,干净的学历,干净的出身,干净的过往,似乎与那副疯掉的模样一点都不相匹配。

  但,这些确实都是谭鸣。

  所以苏惊予以自己为筹码,将自己送上了赌桌,诱哄着谭鸣进入自己的圈套。

  谭鸣眯了眯双眼,还未答话,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

  “苏队,你交代我的事情查清楚了——”电话那头是齐克的声音。

  隔着手机,谭鸣听不太清具体讲了什么,但是能判断出是齐克,只见苏惊予略微点了点头,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对谭鸣说:“快点吃饭,一会儿跟我回市局。”

  谭鸣似乎猜到了。

  果然,听见苏惊予又补充了一句:“可以尸检了。”

  听起来格外有把握,格外有自信。

  背着苏惊予,谭鸣勾唇笑了笑,整个人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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