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_满级大佬装弱骗我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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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4 章

  [首发书]

  *抱怨

  无论他怎么扒拉贺延东,那人就是不肯转过身看他一眼。

  “我哪儿嫌弃你了,你给我说清楚了。”平白无故被冤枉,苏惊予可不干,他说:“别跟我装睡,不然今晚咱们俩都别睡。”

  话间,他已经钻到了被窝中,从后边揽住了人。

  “你不就是因为嫌弃我,所以才不让我碰你的吗?”一说到这儿,他就特别委屈,“每次就像我欲求不满似的。”

  搞了半天,居然因为这事儿在生气。

  “我说你天天脑子里都想的什么。”苏惊予气得发笑。

  贺延东毫不客气:“想跟你搞事情。”

  “不是跟你搞了吗?”他觉得自己也没亏待他,无论怎么折腾,全都由着他,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你说你哪次胡闹我没纵着你。”

  “你自己说说我被领带绑了多少次?”他在贺延东耳边轻声说,一点一点帮他回忆着:“戴眼罩,按墙上,落地窗前,我都那么反抗了,最后还不是被你弄来弄去。”

  还有,贺延东非用牛奶润——

  苏惊予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现在都不能好好直视牛奶了。”

  贺延东:“……”

  他竟然无法反驳。

  热气吹在耳边,酥酥痒痒让人难耐,贺延东反而更生气了:“那还不是我软磨硬泡求来的,你就是嫌弃我。”

  苏惊予算了算次数,正常情况下,一周两次。

  但是他们目前为止好像屈指可数,这么说他貌似真的苛待了贺延东。

  只是这种事儿,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在经历一个调整的过程。

  想到这么私密的事儿,苏惊予红了脸:“你自己多大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儿?”

  “再说了我第一次。”他低低央求着,觉得特没脸:“你饶了我好不好,让我缓缓。”

  “第一次?”贺延东转过身,直勾勾地瞧着苏惊予,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

  “闭嘴吧。”他慌忙捂住了他的嘴,直接趴在了他怀中。原主是攻是受,有没有做过他不清楚,但现在,这副躯体是他本人的,所以他就是清清白白第一次。

  “要不是第一次,我至于被你嘲笑起不来床吗?”苏惊予终于成功给自己的娇弱找了个台阶,语气中不经意间软了几分,竟然有点像撒娇。

  “宝贝,你居然。”虽然他不介意小朋友那些前尘往事,但人都有占有欲,听到小朋友说第一次完完全全属于他,还是兴奋到无法控制,强势而又霸道地翻身将人按在身下,含住了他的唇。

  修长的手指划过漂亮的喉结,慢慢往下,游过完美的人鱼线,落在了挺翘的臀部。

  “宝贝儿,是不是,只有我,只有我这么碰过你?”贺延东特别兴奋,那双狭长的眸明亮勾人。

  “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苏惊予很无奈,他受不住如此蛊惑的眼神,推了推他,“对,只有你,没有别人,现在可以睡觉了吧。”

  原本就想逗逗小朋友,没想到意外收获了如此激动人心的事,贺延东揽住小朋友,一颗心满是雀跃,在他耳畔轻轻喘息,强忍好久也没克制住,翻身吻了上去。

  今天,注定又是个不眠之夜。

  翌日一早,苏惊予起来时,就跟散架似的。

  他知道贺延东已经很克制了。

  “宝贝儿,我们去约会吧。”贺延东替他穿着衣服,正巧席如歌来敲门,一进来,就瞧见自家儿子双眼朦胧,半死不活地揽在贺延东腰上任由对方伺候他。

  简直没眼看。

  “不行,今天学校篮球联谊赛,不能缺席。”

  “儿子,喝点儿吧。”席如歌端着那杯菊花枸杞茶,心怀不舍地递了过去,苏惊予不知道是啥,接过来喝了一口,脸色一变,愤怒地放到了一边。

  贺延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替他擦擦嘴角,低声道:“宝贝儿,多喝点,强身健体滋补壮……”

  “滚蛋。”苏惊予撑起身,坚强地去了卫生间:“我是困,不是虚。”

  席如歌和贺延东对视一眼,相视一笑,摇摇头:“下来吃饭,另外,晚上有个晚宴,延东应该也去,你也收拾一下自己。”

  “什么晚宴。”苏惊予不清楚。

  “程家老爷子七十大寿,我们家理应要去的。”席如歌说,“收拾得帅气点,最好气死你爸。”

  苏惊予和贺延东:“……”

  或许,这就是女人。

  用完早饭之后,苏惊予和叶延回了趟学校。

  今天篮球联谊赛,两人作为大篮球队骨干,自然少不了。

  刚到球场,贺延东就跟了过来,坐在教师席上,时时刻刻盯着配合默契的两个人。

  曲强和班长作为替补,在下边,局促不安。

  无论发了多少条消息,苏惊予没回一条。

  抛开帖子,苏惊予确实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仗义,爽朗,聪明,出身好,却不端架子,哪一样都很完美。

  班上那么多男生,在看到帖子时,墙倒众人推,更多的是嫉妒。

  可现在,那个可以和他们打成一片的男孩儿只是淡淡地略过他们的目光,在球场上独自绽放。

  大和大旗鼓相当,比分咬得很紧,一个小时过去了,依旧拉不开差距。

  苏惊予和叶不过下场休息了一小会儿,大就落后了两分。

  “上去?虐他们?”胜负欲似乎是男生与生俱来的,苏惊予特别张狂,特别放肆,却又特别吸引人。

  叶延丢给他一瓶水:“喝点水,再走。”

  贺延东望着亲密无间的二人,沉着脸,不发一言。

  两个人配合默契,一个完美地扣篮,成功追平比分。

  观众席欢呼声炸裂,苏惊予朝叶延看了一眼,击了一掌,坦荡磊落。

  叶延运球的姿势特别漂亮,干脆利落,苏惊予挑了挑眉,惊呼:“可以啊。”

  然而,下一秒抢过来篮球,收控自如。

  对方想要拦截他,苏惊予机灵,巧妙地躲过,仗着身高优势,奔向球篮,再次扣在了上方。

  狂放傲物,根本没把大放在眼中。

  拉开近十分差距,苏惊予下了场。

  周围啦啦队女生承担起了发水的任务,一瓶水递过来时,苏惊予摆了摆手,笑眼盈盈地望着不远处身影:“谢谢,我有了。”

  “可是你手里什么都没有啊。”那女生疑惑道。

  苏惊予笑了笑,很快,手里多了瓶拧开的水。

  眼前,高冷校草一身篮球服,活力青春。旁边那位男人西装革履,神色淡然,但是站在一起,犹如天作之合,毫不违和。

  顿时羞红了脸。

  贺延东掏出手帕,拂过那渗出汗珠的额头,轻柔细腻,没有避讳众人。

  “等我换衣服,我们走。”苏惊予还记得今天的晚宴,丝毫不敢耽搁。

  叶延也在更衣室,似乎在等苏惊予。

  “怎么了?”苏惊予洗完澡,从里面出来,正拿浴巾擦头发。

  叶延低低道:“封博拿什么威胁你了。”

  那件事处理得迅速,就是不想叶延看到。

  但若有心,总能知道。苏惊予心口一酸,说:“没什么,都处理好了,我们都不会有事。”

  “你是不是都知道了。”叶延垂了垂眼眸,似乎在克制。

  “嗯。”苏惊予点了点头,两个人之间,似乎有好多话先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陈年往事,双向维护,都想隐瞒,却还是被揭开了伤痕,重见了天日。

  “那你……”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苏惊予只是抱了抱他:“叶延,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如今,我们就好好往前看。不管未来发生什么,我们之间都会坦坦荡荡,不要为了我,委屈自己。”

  叶延怔怔地:“你真的放下了?”

  苏惊予苦涩地笑了笑,松开他,轻声问:“折磨了自己两年,不后悔吗?”

  叶延从不做后悔的事情。

  若是再选一次,他依旧会如此。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事情说开了,或许原主的债在今天也该有个了解了。

  “对不起。”他想,若是原主知道事情真相,一定会疯,但愧疚会占据更多,“阿延。”

  叶延怔住了,不知从何时开始,苏惊予就很少称呼他为“阿延”了。

  久违的称呼,唤起了多年的记忆,恍若昨日。

  两个人的青葱岁月,全都蕴含在沉甸甸的回忆中了。

  “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就在此刻,叶延释怀了。

  或许这些年困扰他的并非流言蜚语,而是心中的执念。

  他同苏惊予一起长大,爱护他犹如弟弟。当成年礼那天,收到突如其来的告白时,叶延慌了。

  他并不排斥同性恋,只是他分不清自己对苏惊予到底是何感情。

  或许,他爱过苏惊予,但这份爱掺杂了太多其他。怜惜,呵护,究竟是处于友情,还是爱情,他不得而知。如果可以,他可以一辈子守护在苏惊予身边,陪伴他,包容他,让他依赖他。

  甚至姚安谨的出现,都没有逼迫他识清内心。

  他太了解苏惊予了,荒唐,任性,都是假象。

  苏惊予,想把它带出深渊,只是他,不愿上来。

  或者说,他一直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而这一切终止于贺延东的出现。

  只是,一切都结束了。

  他抱了抱苏惊予:“我们还会一如既往,对吗?”

  良久,苏惊予才抿唇一笑:“会。”

  一个字,背负了两个人的负担,却救赎了两个人的命运。

  偌大的试衣间内,贺延东站在橱窗前来回徘徊。

  苏惊予换好衣服,怔怔地看着自家男朋友盯着席如歌送的那枚胸针,伸出手又给缩了回去,来来回回在纠结。

  这枚胸针是两人身份的象征,想戴却又不敢。

  他怕小朋友生气。

  靠近,苏惊予拿起胸针,替他别在了西装上:“戴上,好看。”

  贺延东眼睛顿时亮了几分:“可以吗?”

  “难道觉得把我带出去丢人?”苏惊予亲了亲他,眼含笑意,“袖扣戴哪个好呢?”

  一排袖口,苏惊予挑了对儿同款:“那就这个吧。”

  分别替两个人戴好时,席如歌也收拾好,妩媚动人。

  “哟呵,你们这是准备炸街?”席如歌见到光芒四射的两人,眼神一亮,顿时瞧出了不同:“儿子,我怎么感觉这衬衫有丢丢大啊?”

  苏惊予红着脸,尴尬地咳了咳:“没,你看错了。”

  他身上穿得正是贺延东的衣服,上面残留着淡淡的香味。

  趁席如歌补口红的功夫,贺延东将人按在了衣柜边,如狼般的目光上下扫视:“这么替老公省钱,该怎么报答你?”突然,他不想去参加晚宴了,这时候,就该把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以身相许,还是卖身报恩?”

  苏惊予:“……”

  他就不该穿衬衫。

  终究是他草率了。

  生日宴会定在了旗下国际酒店。

  宾利和布加迪一前一后停在门口,瞬间引住所有人目光。

  席如歌自然而然地挽住苏惊予,一身最新款高级定制,手握限量款包包,百万珠宝,不知艳羡了多少女人。

  “席如歌不是被赶出了苏家吗?为什么还能这么风光。”

  “好歹还有一个儿子,你也不看看他儿子搭上了谁。”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贺延东和苏惊予的事儿,早已在不知不觉在市流传开来,只是耳听为虚,他们不敢多言。

  晚宴会场入口处,苏诚南见到席如歌,立刻走了过来。

  席如歌冷冷瞥他一眼,就跟没看到似的,挽着苏惊予直勾勾往前走。

  “如歌。”苏诚南刚想过去,贺延东看出两人不愿,拦在了三人中间:“苏总,我们还有事,你自便。”

  进入主会场,程家老夫人热情地接待了席如歌。

  她很喜欢席如歌,待人严肃板正的程老夫人自打见到她,笑得嘴都没合拢:“瞧瞧我们惊予都长这么大了,那时候还跟程一打架呢。”

  “可不是。”席如歌一边笑,一边被程老夫人拉着去了前面应付众位豪门阔太。

  这下,苏惊予便落了单。

  他端了杯红酒,抿了一小口,四处张望着,想看看贺延东哪儿去了。

  突然,身后闪出一个人影儿:“宝贝儿。”

  “少喝酒。”苏惊予趁机抢下了他手中的酒。

  平时,贺延东太过于低调,想见一面堪比登天,好不容易露面,不少业界大佬围了过来敬酒。

  “贺总,能在这儿遇见你可不容易。”某个和贺延东合作的房地产大鳄端着酒杯,谦逊一笑,身后的金融大佬们也都跟着举起了酒杯。

  贺延东刚想端起酒杯,就被苏惊予按下,面对众人,毫无所惧,落落大方:“贺总身体抱恙,我代他敬大家一杯。”

  相似的西装,同款袖扣,代他敬酒,自然而然,仿佛一起生活了好多年。

  关键是贺延东一点儿都不生气,反而唇角勾笑,淡淡地望着替他挡酒的大男孩儿。

  关系亲疏远近,不言而喻。

  面对这个曾经荒唐堕落的风际太子爷,众人皆是一惊,默默在心中感慨变化之大,面上更不敢轻易得罪他:“哦哦哦,是我思虑不周了,许某敬苏公子一杯。”

  一杯酒,贺延东就心疼了,掏出手帕替他拂去唇角酒渍,随后摆摆手,揽住了小朋友:“各位忙,有事先走一步。”

  很快,风际太子爷背靠r掌权人的消息不胫而走。

  一瞬间,那些嘲笑席如歌和苏惊予的人纷纷闭上了嘴。

  方野躲在角落,目光死死盯着远去的背影,差点捏碎手中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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