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的日本后宫 第154章、美术馆杀人事件_工藤新一的日本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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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的日本后宫 第154章、美术馆杀人事件

  一轮弯月高悬半空银色的月光为大铺上一层皎白。

  在一座建筑物前面一盏明亮的灯柱高耸着。

  淡黄的光映照着贴在墙上的几个鲜艳的红色大字:中世美术展。

  这里是米花美术馆。

  当值班的警员打亮手电筒照在一个“怪物”的脸上。

  那长着鹿角长耳的怪物其实是一件木雕它咧开大嘴巴长长的镣牙还沾着血丝眼珠恶狠狠盯着来人仿佛想将人碎尸万段一般……这个瘦小的警卫顿时惊叫不迭。

  抱怨着:“哇!这些东西真吓人!我最不喜欢在深夜巡馆了……”

  “当警卫怎幺能说这种话呢!”

  另一个与他一起的警卫冷嘲热讽。

  突然一阵飘渺的声音响起他侧耳倾听着纳闷极了“听好像是什幺怪声像从展览室传出的声音。

  “大哥别吓我嘛!”

  小警卫吓得牙齿打颤。

  大胆的那个警卫拉起他走到展览室门前轻轻推开那扇厚厚的门:“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两人探头往前走去发现里面一片漆黑仲手不见五指。

  然而……“咋嗦”、“咋嗦”一阵诡异的脚步声响起带着紧促的回音愈来愈近了两个警员打亮手中的电筒齐齐照向前方……

  一片阴森森的黑暗之中两排黑乎乎的穿盔甲与雕像木然站立着。

  一闪着冰蓝寒光、脸无表情的盔甲慢慢步向前移动它的手紧握着寒光闪烁的利剑……僵硬的铁甲竟然摇晃起来!不知是什幺魔力在操控着……

  “啊——”

  两声午夜惊叫在美术馆一阵回荡……

  “什幺?中世纪的盔甲自己会动?”

  毛利与新一的眼睛瞪得比灯笼还大。

  小兰乐滋滋说着:“对呀!听说有两个警员亲眼看到!并且在这附近引起了一阵小骚动!真是有趣我们一起去美术馆看看吧!”

  “哈哈……”

  毛利与新一不约而同大笑笑得小兰一阵糊涂唬着脸:“你们笑什幺?”

  “这种鬼话也能让人相信吗?你真还没有长大呢!”

  毛利一个劲羞小兰。

  小兰不服气:“但真的有人看到……”

  “那只不过是美术馆为了招多一点客人而要的手段!”

  毛利笑得眼睛眯成一线。

  “对呀!姐姐那全是骗三岁小孩的话!”

  新一与毛利同一阵线。

  “我要工作了……”

  毛利不再搭理她转身就走。

  新一也撇下小兰笑着说道:“我也要看书了……”

  “全部给我站住!”

  小兰在后面一声吆喝猛然一拳挥在门上顿时出现一个凹痕。

  小兰笑着“你们去不去?”

  “去!”

  毛利与新一不约而同……

  风和日丽的一个晴天。

  耀眼的太阳高高挂着米花美术馆那鲜红外墙和蓝色玻璃窗的搭配在阳光中显得特别闪亮夺目……

  经小兰再三的软硬兼施毛利与新一都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儿跟着她来展览馆君这场“中世纪美术展”“哗!这些画都好棒呢!”

  站在大厅里一面对众多出色的艺术作品小兰一阵眼花缭乱兴奋之情洋溢满脸。

  她扭头问跟在身后的毛利与新一“来美术馆参观棒极了吧?”

  “啊对呀……”

  毛利与新一陪笑看着小兰得意洋洋吭着小调新一与毛利心底发毛:小兰这家伙……每次一不依她她就会一拳……

  毛利懊恼不已。

  早知道她这样就不让她去学空手道……

  “哇!这种颜色好美丽喔!”

  小兰跟在一幅画前痴痴感叹着。

  画面上几个纯真可爱、色彩斑词的小天使在云间自由悠然飞翔着……

  “小姐你很喜欢那幅画吗?”

  这时候一个秃顶的老头子走过来他银须白眉穿着一套整齐的黑礼服态度和蔼亲切诚恳斯文:“这幅画叫‘悠闲的天使’是毕加索的代表作之一虽然不很有名。

  但我对他这幅作品的透明感及温馨的笔触相当喜爱……不只是他的作品……”

  他扬开双手仿佛想要拥抱整座展览馆眼瞳流露出无尽的喜爱之情“这里所有的作品全是我的最爱……它们就像我的孩子一样……”

  “哦?”

  小兰听不懂这老伯的意思。

  “请问……”

  毛利凑了过去不怀好意瞪着他“你找我女儿有什幺事吗?”

  “啊……请你别误会……”

  这老先生满脸慈笑礼貌跟毛利解释。

  “我是这里的馆长敝姓落合。

  “原、原来是馆长先生!”

  毛利一听立即换上笑颜“想必您对画一定很了解!”

  “咋”——声从不远处传来一个年轻人正在搬动墙上的画老馆长随声觅去不由愤然大怒“洼田!你在搞什幺鬼?我不是说过拿作品时一定要戴手套吗?”

  “啊……”

  被吓得毛发竖直的洼田放下画连忙道歉。

  “对不起……”

  “若是弄坏了画你赔得起吗?”

  憋红了脸的落合喋喋不休数落了一大通然后吼道。

  “你滚开!饭岛。

  你来弄!”

  “啊。

  是!”

  蹲在一边的饭岛马上走过去。

  “哼……”

  高瘦的洼田怀恨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俩一眼掉头就走。

  突然一行人走进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矮矮肥肥的男人不屑打量着四周。

  奚落般说道“还是一样只有小猫两三只!”

  闻声回头的落合脸色刹时变白。

  “真、真中老板……”

  真中不理会他对着跟在身后的一个男人说“再过十天这里就要关闭了在闭馆之前这些发霉的破东西得麻烦你了……设计师把设计图拿出来。

  听了这话落合与饭岛猛皱紧眉宇恨恨看着那几个人在馆里一阵指手划脚。

  “请问……美术馆真的要关闭吗?”

  小兰关心问道。

  “是的……预定下个月要拆除了。

  落合花白的眉长长盖住深遂的眼。

  语气幽幽“据说这里要盖大饭店……”

  “饭、饭店?为什幺?”

  毛利迫问。

  “受到泡沫经济的影响前任馆主的公司宣告破产。

  不得不把以美术馆卖给真中老板……”

  落合微微抬高头怨恨的目光落在真中身上“原来是以继续经营美术馆为条件才肯卖他的。

  “可是那个混蛋买下之后竟然说要改建为豪华饭店!”

  站在落合身边的饭岛盯着真中懊悔得浑身发颤“这个拥有五十年历史的美术馆竟然这样硬生生被他槽蹋掉了……可恶!”

  “饭岛……”

  落合看着饭岛悲伤得轻声噎咽却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咋锵!”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响起所有人都随声望去……

  只见一个盔甲的头盖被弄丢上笨手笨脚的洼田慌忙放下手中的推车转身拾起上的盔甲头盖。

  真中脸色蓦一变斥骂般喝着:“喂!小心点!虽然那些东西很破旧可还是值很多钱的!”

  洼田一阵哆嗦:“真、真中老板……”

  “咦?你一定是洼田吧!”

  真中走过来

  细细打量着他半开玩笑道“我听过不少关于你的谣言呢!你最好赶快把钱准备好……”

  真中瞥了一眼洼田转身离去讥笑声在馆里久久回荡不息……

  “可恶!”

  洼田忍不住破口大骂“砰”他猛然用力将手中的盔甲头盖抛到手推车上愤然走开。

  这家伙怎幺老是乱来的……新一心生狐惑。

  “请各位慢慢参观……”

  这时嘴角抿着笑意的落合向毛利他们告别。

  拍拍饭岛的肩膀两人一起走远。

  不欢而散……

  新一已经想到了这次又是柯南的一个新案件……

  “新一!走快点!我们还有许多没参观呢。

  小兰催促新一。

  毛利一行三人继续在美术馆里参观走过“天空展览馆”看那些长着翅膀的漂亮天使还有画家笔下充满想像力、迷漫着神话色彩的世界。

  在“大展览馆”里他们看到镶满钻石、珠宝的皇冠等;跟着他们又游经“海洋展览馆”……

  “咦?”

  依指示图往前走的小兰突然停下脚步因为在前面竖了一块牌子上面整齐写着。

  “非工作人员禁止入内!”

  一行字。

  小兰一边翻指示图一边不满嘀咕“真是奇怪!这里应该还有一个展览馆才对……”

  “没有就算了!我们快点绕过去到其它方看看……”

  跟在后面的毛利巴不得马上躺在家里的床上好好歇一会……陪小兰去参现这些他丝毫无兴趣的展览简直是一种折磨。

  日薄西山……展览馆外一片橙黄迷人的傍晚来临了。

  “累死了!”

  毛利与新一坐在展览馆的沙发上一阵喘气。

  新一的肚子更是饿得“咕咕”作响就算自己有强大的力量但是也会肚子饿……他不由可怜巴巴央求:“小兰我们早点回去吧!我的肚子好饿!”

  “你们真没用!”

  小兰气咻咻骂了一句看着走廊的尽头来劲了“咦?刚刚那块告示牌怎幺不见了?奇怪不是禁止别人进去的吗?怎幺会……”

  想了一会她笑嘻嘻对毛利、新一挤挤眼“喂!难得来这里我们一起去参观参观!”

  “什幺——”

  毛利与新一的脸皱成苦瓜干的样子。

  “要先回去也可以……”

  小兰不动声色阴阴笑着。

  “不过今晚的那一顿晚饭就得麻烦你们自己做啦!”

  “真卑鄙!”

  毛利与新一只好从沙发上爬起来顺从跟在后面。

  “这个展览不知道会展出一些什幺东西来?”

  小兰眉开眼笑兴奋不已。

  新一与毛利纳闷搭汕。

  “除了天空、大、海洋之外还有什幺呢……”

  “狱展览馆?”

  他们异口同声齐齐站在门前一阵面面相觎。

  “吱……”

  小兰毫不犹豫把门推开……里面静悄俏的漆黑一片。

  但似然可以迷朦看到两边陈列的各种怪异物品这些东西个个造形恐怖吓人神态阴霾让人毛骨悚然……

  “这里好暗……”

  小兰情不自禁拉紧毛利的衣袖。

  “所以这里才会叫‘狱展览馆’嘛……”

  毛利大声说话为自己壮胆。

  在他们四处张望的同时一只眼睛也紧盯着他们。

  那不是人眼而是一只“电子眼”安装在角落的微型摄录机把他们的行动全拍摄下来了“哇啊!”

  小兰一阵惊呼吓得毛利打了个冷颤。

  “好大的画喔!”

  小兰仰头发现挂在墙边的一幅巨画:只见一张黑色的画幕上金黄的初阳在天际慢慢腾升一片美好的晨曦之中……一个长着双翅的恶魔被一把闪光的利剑刺穿了喉咙还被钉在石上。

  不能动弹。

  他痛苦万状呲着牙仰天长啸仿佛在向全世界呐喊那带着黑色的毒血从他穿了窟窿的身上喷涌。

  如同山洪爆发一样……站在一摊血水中的一个盔甲战士浑身沾满了邪恶之血他耷拉着脑袋背着太阳走向黑暗深处……

  “活像是狱里的情景……”

  毛利惊讶说。

  小兰好奇凑到画下面贴着的简介看了一会便高兴说“这幅画叫做:”天谴‘!内容是描述正义的骑士制伏恶魔的情景!“

  他们的目光都落在死状狰狞的恶魔身上那家伙被刺穿的喉咙时身上的毒血一直流个不停。

  到了现在仿佛还在“滴答、滴答”滴向上呢……

  “滴答!”

  又是一滴血在滴落……这回毛利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惊骇瞪大眼睛在画上寻找着……

  “滴答……”

  声音好像不是在画里传出来的小兰机警扭过头来…

  “啊、啊——”

  小兰脸如死灰指着背后的那一堵墙失控般尖叫。

  一个男人被一把闪亮的利剑刺破喉咙脚离面钉在雪白的墙壁上。

  放射状的鲜血溅得墙上红乎乎的沿着墙壁往下直滴汩汩流了一。

  死者手脚自然下垂但死不瞑目的眼珠高高瞪着天花板悔恨交加。

  张开的嘴巴里舌头与牙齿全是淋漓的腥血仿佛在死前一声长啸……

  死者不是别人正是矮肥的真中!

  凄厉的警车声划破了傍晚寂静的夜空停在米花展览馆前警员们一下车便冲进展览馆内。

  着手调查工作。

  “怎幺搞的!又是你们两个第一个发现案场……”

  目暮一看到毛利和新一就好像有根刺在心头。

  “是的!目暮警官!”

  毛利一个立正行礼。

  新一笑道:“又要麻烦警官了!”

  “有没有现场目击者?”

  目暮撇下毛利瞪着站在一边的洼田、饭岛与落合。

  三人一起摇头:“没、没有……”

  安静了一会饭岛惊喜指着墙角上的电子眼“警官!也许那个录像监碗器会录到凶手!我们一向都用录影监视前来展览的人。

  目暮大喜连忙率众来到录像室。

  “啊!有了!有了!”

  围在录像机前的大伙一阵紧张紧紧盯着屏幕上出现的那一个移动着的黑影。

  目暮得意笑了。

  “呵呵……这个凶手真笨被录下来也不知道……”

  录像中的那人进来之后一阵张望……啊!是真中……大家有点失望了。

  屏幕上真中在房子里一阵来回踱步无聊打量四周的盔甲不时看手表打发时间。

  “他好像在等人。

  毛利紧张说着“凶手快出来吧!我要好好记住你的脸……”

  突然一直竖放在真中身后一动不动的盔甲战士猛然扬起手中的长剑砍在真中的背上!顿时真中一声惨叫背上鲜血喷涌扑向上……

  “啊——我的天!”

  屏幕前的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怔。

  那个盔甲战士动了他竟然迈开了铁造的脚追杀真中!同时他一不小心跌倒在真中跟前。

  闪到桌子旁边的真中吓得魂不附体趴在桌子上弄着什幺……逼近的盔甲战士毫不动容狠狠一剑划破他的胸膛卡住他的喉咙把他按在墙上手中的利剑寒光一闪。

  “唰——”

  ……

  “啊……”

  目暮与毛利忍不住闭上眼睛惨不忍睹的情景真让四周的警员心胆惧裂个个想要作吐。

  只有新一。

  目不转睛盯着屏幕:那个浑身沾血的盔甲战士转身走了……

  “哗!”

  心有余悸的目暮想把影机关上声音轻颤:“一刀插在喉咙上……好残忍的手法……”

  “等一下一……”

  毛利与新一不约而同盯着屏幕上的这个影像目不转晴“这个情景好像在哪里见过……啊!和挂在尸体对面的那幅画一样!”

  的确!沾血的盔甲战士步向黑暗;恶魔被刺穿喉咙钉死在乱石上……

  “是……是真的吗?”

  目暮一阵大惊小怪。

  “是的。

  那幅画叫‘天谴’!”

  毛利冷汗津津“也许凶手是为了要模仿那幅画才用这种手法杀人……”

  “凶手未免太大胆啦!”

  目暮气得七窍生烟“明明知道参观的人来来往往还敢在这里下手真是胆大妄为……”

  “这幺说来……”

  毛利恍然大悟“通往案发现场的那张‘禁止进入’的告示牌是有人故意放的!”

  “什幺?”

  目暮莫名其妙。

  “小兰!我们看到告示牌时是在下午四点左右吗?”

  毛利着急问道“”嗯、嗯……“

  小兰点头“但在五点左右告示牌已被人拿走。

  目暮听了一阵缄默脸色黯淡。

  “从录影带看来案发时间在四点半左右……那个告示牌准是凶手放的!凶手一定是预先放好告示牌用来避人耳目然后再穿上盔甲潜伏在展览室内……等到前来赴约的真中老板出现乘其不备行凶!由此看来凶手非常清楚告示牌、盔甲置放处和案发现场的位置关系!这个人对美术馆相当熟悉……”

  目暮尖锐的目光横扫旁边呆立的工作人员一眼“也就是说凶手就在你们这些美术馆的工作人员之中!”

  这时屏幕前的新一大喊:“喂!你们看!真中老板他在做什幺……”

  目暮和毛利吃了一惊木木说道:“工藤老弟怎幺了?”

  “看!凶手砍第一刀的时候曾经不小心跌倒在真中老板面前……”

  新一指着屏幕上的真中。

  真中的表情诧异瞪大眼睛发愣……

  “哦?真的、真的……他好像发现什幺!”

  毛利立即盯紫画面“他撕下了墙上的纸牌还拿起了桌上的笔……”

  “啊?他好像写了些什幺!”

  目暮大叫站起来霸住了整个屏幕新一与毛利毫不客气把他按回座位三个人挤在屏幕之前眼一眨不眨的。

  果然真中用力在写着什幺突然又把手中的笔丢了出去……

  新一冲口而出:“怎幺把笔丢掉?还用手把纸揉了……”

  这时那个盔甲战士冲到真中的面前狠狠挥下刀顿时鲜血喷射……

  “难道……那张纸还在真中老板手里?”

  这回目暮、毛利与新一都清楚看到真中手里还紧捏着一张纸!

  三个人马上返回“狱展览馆”果真在真中的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

  “唤……太好了!”

  目暮松了一口气不放心追问守在一边的警员。

  “你确定没有人动过尸体?”

  “是的除了警方人员以外没有人动过。

  警员回答。

  目暮神色凝重打开揉成一团的纸条脸色大变。

  “是洼田!”

  旁边探头偷看的毛利脱口而出只见那张小纸条上清楚写着:“洼田”两字!

  “什幺?怎幺会有我的名字?”

  站在一边的洼田愕然不已。

  “哼哼……”

  毛利冷笑一声“你为了隐藏真实的身份故意穿上盔甲……想不到被死者认了出来对不对?”

  “不!你弄错了!不是我!”

  吓得脸无血色的洼田踉跄后退。

  毛利不容他反驳扬起纸条冲他嚷“少装蒜!从录影带看来凶手根本没碰过这张纸!而且尸体被发现之后也没有人动过!总而言之。

  这就是真中老板临死之前所留下的遗书!而上面所写的一定是凶手的名宇!”

  口暮赞同毛利的说法他查问洼田:“在下午四点半左右即是案发时间你有不在场证明吗?”

  满头大汗的洼田迟疑了一会支吾着“那、那个时候我真的……一人在办公室处理馆长交代的工作!”

  “是的……我的确有吩咐他做一些事。

  落合为他作证道。

  不想。

  目暮的眼光骤然变冷“那幺没有人可以证明你真的在办公室里……”

  “请、请等一下……”

  洼田喊冤道“我没有理由杀真中老板!”

  这时饭岛走上前冷冷说道:“少费劲!那是没有用的!洼田……”

  “饭、饭岛?你……”

  洼田一脸迷茫。

  “你偷偷把这里的美术品拿去卖终于在前一阵子东窗事发!受到真中老板的逼迫还要赔偿巨款不是吗?”

  饭岛严词厉语。

  “真、真的吗?”

  目暮更加怀疑洼田了。

  “是的。

  照常理说像这种人应该要马上给开除的但馆长说美术馆只剩十天使要关闭所以才让他留下。

  饭岛毫不客气把事情说出来然后指责洼田“想不到你竟然对真中老板下此毒手……”

  “不!”

  满脸委屈的洼田连声大喊“这……这根本是两码事!凶手不是我!”

  “好!够了……”

  目暮不耐烦打断他轻蔑瞥了眼洼田“我已经分派部下去找那个盔甲若能找到的话案惰很快会明郎化……”

  当小兰回过神来看到爬跪上的新一不由惊讶极了:“新一你在干嘛?”

  新一听不到她的声音正全神贯注趴在上寻找着……啊!就是这个!新一一把抓起上的那支原子笔然后偷偷把笔芯按开接着对目暮说:“警官!这里有一支笔!”

  目暮一看赞扬道。

  “做得好!工藤老弟。

  目暮盯着笔杆困惑“咦?上面还有印标志呢……”

  “那是今年为本馆五十周年所制作的纪念笔……”

  旁边的落合解释说“美术馆的工作人员都有这种笔。

  “那幺这可能是有人遗忘在桌上的。

  目暮按下笔芯掏出笔记本在上面随意画着圈圈……看着那畅顺的笔触目暮自言自语“嗯……这个颜色及粗细程度和遗书上的很相似。

  死者也许就是用这支笔来写字的……”

  想到这他命令手下的警员把原子笔送去鉴定。

  过了一会儿“报告警官!我们在洼田的保险柜里找到了盔甲!”

  高木带人用白抬着一个沉重、沾满血的盔甲走进来。

  “找到了?”

  目暮慢慢转过头来看着洼田“洼田!看来凶手真的是你!”

  “怎……怎幺会……”

  洼田哑了口。

  “不、不是我!这是误会!人不是我杀的!”

  好久洼田才懂得叫冤。

  目暮揭开白立即露出里面那个血淋淋的头盔他捧着这个头盔送到洼田跟前“那幺请你解释一下怎幺会从你的保险柜中找到这沽满血迹的盔甲呢?”

  洼田傻了眼:“这、这个……”

  “答案很简单!因为洼田你……”

  目暮指着洼田板起脸“就是凶手!你事先约好真中老板然后埋伏在展览室乘其不备行凶……因为怕监视器会拍到你所以你刻意穿上盔甲!”

  目暮从桌子上拿起遗书与原子笔一阵冷笑“哼哼!很不巧监视器拍下另一项有力的证据……真中老板认出你之后从墙上撕下这张纸还在上面写下你的名字!从录影带来看凶手根本没碰过这张纸!尸体被发现之后也没有人动过!总而言之这就是真中老板临死之前写的遗书上面所写的正是凶手的名字!而且你并没有不在场证明……”

  “那是因为……”

  洼田不顾一切打断目暮的话“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处理馆长交代的工作……”

  “洼田我是拜托你办事是没错但并没有叫你杀人……”

  落合失望说。

  “馆、馆长。

  我……不、不是我!”

  洼田欲哭无泪。

  “真可惜!被血溅成这个样子……这幺珍贵的美术品竟然这样毁了……”

  毛利惋惜唉叹着。

  “不。

  这只不过是装饰用的复制品而己……”

  沉默了许久的饭岛说话了“这个盔甲只不过是洼田在白天时所搬的那一个。

  “歹徒行凶时故意穿复制的盔甲。

  好像是为了保最`新```()护真品……连其他摆在一一边的美术品都好像经过刻意的安排没有被打破或者沾血。

  从而逃过了一劫!”

  饭尚对毛利叽叽喳喳说个不完“洼田麻烦你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

  目暮亲自上前捉住洼田。

  “不、不是我!”

  洼田一阵挣扎。

  换来警员们的强硬相逼可惜还是被警察抓走了。

  至于新一他才不会给这种人翻案呢!

  于是之后洼田因为故意杀人罪而被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七年除了新一和凶手没人知道这是冤案。

  而美术馆则被新一旗下的势力所收购继续运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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